第691章 唐糖受傷(1 / 1)

如今就連寧雅柏都全心全意的接受了唐糖,風子染瞬間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個笑話一樣站在這裡,而這個笑話,還是她自己送上門來的。宋紹白伸手扶了一把風子染,風子染意識到自己剛才的走神,揚揚唇角,笑得十分灑脫:“高跟鞋太高了,剛才站著有些累。”風子染這話是對著宋紹白說的。宋紹白和風子染是沒有多少感情的,無非是商業聯姻罷了。但是即便是商業聯姻,在外該給對方麵子的時候,他們都會給。所以宋紹白聞言立馬語氣關心的問著風子染:“真的很疼嗎?下次不要再穿這麼高的鞋子了。”唐糖對他們這種低級秀恩愛法沒有多少興趣,她看了看寧雅柏,她的臉色果然不是很好看。唐糖鬆開了宋璟墨的手,走到寧雅柏的身邊,伸手握著她的手,她沒有說什麼話,隻是給寧雅柏無聲的安慰。宋紹白和風子染說完話之後,抬起頭帶著微笑看著宋璟墨,走到他身前,很是禮貌的伸出了手,眼光打量了一下這裡,說:“大哥,你好。說起來我還是第一次來這裡呢,大哥的待客之道似乎有些不太好呢。”宋紹白這一套笑裡藏刀宋璟墨也會玩,他也微笑著伸出手想去和他握手,隻是手還沒有碰到呢,寧雅柏就出聲了:“他不是你大哥,不要亂叫。”寧雅柏沒有他們那麼好的情緒控製能力,看到宋家的人她就會難受,更彆提這個男人還是宋高達的兒子。原本打算伸過去的手,宋璟墨也收了回來了。既然他母親不願意,那麼他也不必客氣了。淡漠的收回了手,宋璟墨笑得也淡漠了很多:“我的確不是你的大哥,請吧。”這是宋璟墨第二次下逐客令了,即便是宋紹白,臉上也有些掛不住了。他笑容沉斂了一些,但很快又恢複如常。今天來這裡,本來也不是為了跟他套交情的,所以他也不太在乎宋璟墨的態度。風子染見他們那邊氣氛不是很好,笑著從包包裡拿出了紅紅的請帖,先是遞給了宋璟墨,語氣儘量放得柔和甜美:“墨哥哥,其實今天我們來呢,就是為了送請帖的。我和紹白的婚期定在這個月初十,希望到時候你們能夠賞臉來參加。”風家和宋璟墨本來就已經鬨翻了,但是風子染和宋紹白親自上門來送請帖,如果他們拒絕的,倒是顯得他們太過於小氣了。豪門之間的事情看著簡單,但其實一舉一動都是被媒體關注著的,如果今天拒絕了這份請帖,風家的人完全有理由在媒體麵前亂說話。到時候宋璟墨隻怕會落得個不好的名聲,若隻是宋璟墨自己倒還好,隻怕風家那邊會故意控製輿論風向,往唐糖是個善妒小氣量的方向推導。風子染也是拿準了這一點,今天才會堂而皇之的登門拜訪的。 於理,這個請帖宋璟墨應該接下。可是於情,寧雅柏那邊肯定是會難受的。特彆這個婚禮的新郎還是宋紹白。唐糖也知道宋璟墨的想法,所以想出聲拒絕。不管風家想怎麼做,她都不想寧雅柏受到委屈。隻是唐糖還沒有開口,寧雅柏就拉了拉她的衣袖,在她前麵說道:“請帖我們接下了,提前祝你們新婚快樂。”寧雅柏心裡再難受,也不想因此而讓風家有機會對付唐糖和宋璟墨。他們今天來,想必是做好了兩全準備的。如果接了請帖,到時候婚宴上,寧雅柏和宋璟墨他們勢必是要見到宋家人的,在寧雅柏的心裡,宋家的人她都恨之入骨。而若是不接請帖,風子染完全有理由在媒體麵前說,自己已經知道錯了,親自給他們送去了請帖,最後卻被他們掃地出門了。這樣一來,多多少少宋璟墨和唐糖的名聲會受些影響。風子染把請帖交到了宋璟墨的手上,然後帶著笑臉再拿出一張請帖遞給了寧雅柏:“寧阿姨,何必提前祝我們新婚快樂呢,染染等著大婚之日接受您的祝福。從小寧阿姨不都是把我當做半個女兒看待的嗎,那麼我這半個女兒結婚了,想來寧阿姨是肯定會參加婚禮的,是吧?”風子染不過是想故意讓寧雅柏難受罷了,她今天來找他們,不是因為她真的放下了,而是因為她放不下。寧雅柏的手顫動了一下,但還是接下了那份請帖。風子染繼而再從包包裡拿出了第三份請帖,走到唐糖的麵前,本來是想遞給她的,可是卻看到了她手上的那個鐲子,心裡瞬間覺得刺痛。那本該是她的東西,她本來才是宋璟墨的妻子,可是現在她不僅什麼都沒有得到,還被判了五年的刑。突然風子染就很想毀了那個鐲子,既然她得不到,憑什麼唐糖能夠得到。風子染眼神閃過狠厲,眼光看到唐糖身後是堅硬的大理石桌子。桌子並不大,但是卻是四方形的,棱角有些尖銳。瞬間一個想法浮現在風子染的眼裡。她如今反正什麼都沒有了,也沒有什麼好怕的。這麼想著,風子染在離唐糖一步遠的時候,腳下故作一崴,整個身體往唐糖的身上撲去,撲到唐糖身上的時候,雙手故意狠狠的把她往身後推。宋璟墨此時離唐糖有好幾步的距離,而且完全沒有想到風子染居然會在這裡動什麼手腳。所以當宋璟墨趕去唐糖身邊的時候,已經有些來不及了。唐糖自身也沒有注意,一下子就被風子染的力量推到了。她被推得退後了兩步,身體倒在了大理石桌上。唐糖的手下意識的往後去扶大理石,可是突然想到手上戴著的鐲子,她不敢去扶大理石,怕這個鐲子磕到石桌上壞了。這一瞬,唐糖也明白了風子染這個舉動是什麼意思了。就是衝著鐲子來的,她的目的應該不單純的想要弄傷她,而是想要毀了她手上戴著的鐲子。唐糖這一瞬間根本來不及多想什麼,收回手之後,她左邊手臂,整個的被大理石的棱角紮傷了,透過薄薄的衣料,血瞬間流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