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馮翔約好的時間，程婉還差一點就處理好，於是讓馮翔與張果等了二十幾分鐘。張果見到從辦公室出來的程婉，一臉不悅，馮翔卻不一樣，他反而大度很多。“程小姐兩次不守約，看來不是特彆重視這一次簽約”張果有意為難。程婉抬頭看了他一眼，有些不屑：“這次是我的失誤，很抱歉！不過馮總，原來你是這麼想的嗎？”“哪裡？”馮翔回頭白了張果一眼，“能等程小姐也是我的榮幸，所以也希望程小姐能好好考慮一下，像程小姐你這樣的才貌雙全的女人就適合在這個圈子裡，把自己的才華放大。”程婉低頭打開桌麵上的合同，認真地看了一下每一個細節，看完合同後，她把合同遞給了身邊的許欣，讓她也留意每一條細節。馮翔有些迫不及待地問：“程小姐，怎麼樣？”程婉淡淡一笑：“其實我也想跟馮總合作，但是……”張果看到程婉又想提要求，心裡更是不悅，彆人巴結馮翔都來不及，但這個程婉卻登著鼻子上臉，有些不知好歹。“程小姐，要知道能與馮總合作，可是彆人想得到都不能得到的好機會。”張果這麼一說，程婉立馬放下了原來拿在手中和筆，抬頭看向張果笑而不語。馮翔轉過頭去對張果這個行為十分不滿：“張果，你閉嘴。”程婉能感受到張果對自己的不滿，但是卻不知道這個不滿是從而來的。其實她現在最終的目的不是想進娛樂圈，而是想讓方晴感受一下，她想得到卻又得不到的滋味，就好像當年，她最愛的男人為著方晴轉的感受。程婉再次拿起了筆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馮總，我們合作可以，但是有一個要求，其實我並不想進這個娛樂圈，所以我隻想出一張專輯，而且不拍露麵的MV。”“這……”馮翔有些為難，畢竟這樣的事情從來沒有過。在商言商，這樣做不太合理，像程婉這樣的美人，如果露臉就可以讓專輯大賣，但如果不答應她，那彆說賣專輯，就連出的機會都沒有。張果看死了馮翔不會答應，心裡對這個女人不滿，因為覺得她做出的種種行為讓人覺得不可靠，他就是不明白，除了臉蛋，這個女人還有什麼值得去投資。馮翔想了片刻，最後點頭：“可以，就按你的意思去做吧。”這讓在場的幾個人都很意外，尤其是張果和程婉，雖然程婉是知道他會答應的，但沒有想到那麼快，而且這答不答應其實也不是那麼重要。“可是，這不合理，馮總，這樣對我們公司不利，而且這也不是你一向的作風。”張果抬頭看向程婉，對程婉有著更多的質疑。馮翔聽到張果那樣說更是生氣了：“現在你是老板還是我是老板，一切都有我說了算。” 張果怎麼也想不明白，自己的老板為什麼會變成這樣？他想到那些傳言，更是相信了，心一急：“馮總，難道你真的像傳言說的那樣把程婉包養了？不然你怎麼可能答應她這樣的要求？”馮翔愣住了，氣得牙癢癢的，恨不得現在一耳光把張果打暈：“你說什麼糊話，你跟了我那麼多年，難道你不知道我為人嗎？”程婉看著這兩個，有些無奈，原來張果聽說了那些傳言，難怪他對自己敵意那麼大。不過也不怪他，畢竟馮翔的人品一直在圈裡公認特彆好，如果是因為她害馮翔落著什麼不好的傳聞那確實不好。不過現在也是一個很好的機會，讓馮翔幫她好好查查方晴，看看方晴怎麼來接這個招。“張秘書也太看得起我了，你們馮總和夫人如此恩愛你難道不知道嗎？你覺得我能插得進去嗎？而且你不相信我為人，你也應該相信你們馮總。”看到程婉如此淡定，還有馮翔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樣子，張果頓時覺得自己錯了。“這隻是謠言？”馮翔氣憤得不想跟他再說下去，張果也知道了自己怪錯程婉，程婉對她點頭微微笑了笑。“你是從哪裡聽說這些的？”馮翔生氣地拍著桌子，他沒有想到竟然有人那麼大膽，在他的身上做新聞，要知道在這個圈子，誰敢不給麵子他？他立馬命令張果去查這一件事：“你現在就給我查出是誰在這裡造謠，我們一定追究到底。還有你現在馬上發公告，公開程婉的身份，讓所有人知道我為什麼選擇她，也讓人知道她值得我們選擇。”張果點頭，因為他知道自己怪錯了程婉，所以他更積極地完成這個任務。他先是發布了通告，接著又找到了馮翔給他程婉音樂作品的視頻，那聲音讓他明白了為什麼馮翔情願降低姿態也要簽下程婉，程婉不止是臉蛋。通告一出，所以有都在搜程婉的音樂作品，她的聲音與她的美貌一出，基本上的人都給她圈粉了。像程婉這樣才貌雙全的人，怎麼可能會靠彆人上位呢？說來也沒有人信，而那些謠言已經沒有再有人相信。那些傳出謠言的人是不是腦袋長草，竟然說出這樣的話，真不怕笑死人。那個人定是妒忌我們婉寶，我一個女人都被她迷住了，這樣的人怎麼可能還要靠彆人呢？什麼都不想說，直接黑轉粉，你們不要為什麼？反正我不管，以後不能欺負我老婆。……所有人轉向了程婉這邊，許欣對著手機十分滿意地點頭：“你果然就是個妖孽，你看你的視頻一出，你粉絲直接達100萬，看來你這下不紅都不行。”“這不是馮翔想看到的嗎？簽下了合同，立馬集人氣，到時候唱片不大賣都不行。”她放下手中的電腦轉過頭一臉煩惱的傲驕起來，“不過紅起來也是個煩惱，你看現在出門吃個飯都不方便了。”許欣白了她一眼，不過又很喜歡她現在這個驕傲的樣子，自信滿滿的樣子才是真正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