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項綰要留下來幫她的話,秦舒拒絕得不留一絲餘地,“不需要。假期結束,你就和梁斯年回萊城,不研製出疫苗,就不準再來京城。”雖然蘇騫最近沒打KC病毒的主意,但不代表他徹底放棄了這個打算。有了疫苗,才能防患於未然。項綰也清楚疫苗的重要性,就同意了,“好吧,那你要照顧好自己,也要照顧好我的乾女兒。”說話的時候,她側身看著秦舒平坦的小腹,伸手摸了摸。明明和之前的觸感一樣,卻神奇的多了一個小生命。秦舒已經和羅威商量好了,將手機放在了床頭櫃上。她一臉柔和的看著被項綰撫摸的肚子,笑著道:“綰綰,是雙胞胎哦。”項綰激動得彈坐起來,“舒舒,你運氣也太好了吧,竟然懷的是雙胞胎,我好羨慕呀。”一想到還沒將自己的第一次貢獻出去,她就覺得分外糟心。也讓她產生一種錯覺,和梁斯年不合適!不然怎麼每次都能完美的錯過呢?秦舒拉著項綰躺下,“羨慕什麼,你的身體又沒問題,以後想生幾個生幾個。”“那也要有人跟我生才行啊!”“梁斯年不是現成的?難不成他不想要孩子,想當丁克?”項綰鹹魚癱,有氣無力的說道:“如果我說我和他現在還是各睡各的,你信嗎?”“也沒什麼不好,洞房花燭夜才更甜蜜。”“我和他好像天生犯衝,其實都準備好了,也都有那個意思,就是不能成事。舒舒,你說是不是老天爺在警示我,和梁斯年不合適?”秦舒笑著彈了下項綰的額頭,“你胡思亂想什麼,合不合適你自己不清楚嗎?時間不早了,睡吧,明天帶你看大戲。”要是之前,項綰肯定會追問個明白。但她現在陷入深深的自我懷疑當中,隻想著和梁斯年是不是犯衝了。***第二天,秦舒醒來的時候項綰睡得正熟,眼底下有青色,一看就是沒休息好。也不知道是認床,還是想梁斯年想得睡不著。她悄悄下地,穿上了自己設計的漸變色的藍色長裙。上半身是鏤空蕾絲的花樣隻到抹胸的位置,再往上是寶石藍薄紗的半截袖,袖口是半指長的同樣的蕾絲。腰間係著銀色的蝴蝶結腰帶,蝴蝶結上鑲嵌著紅寶石,絢爛奪目。下身是齊腳踝的長裙,顏色由寶石藍漸變成黑色,上麵點綴著細碎的彩鑽,宛如星空。因天色寒涼,秦舒就搭了一個白色長披肩,將胳膊都護住了。大波浪卷的頭發隨意披散,隻用了一個珍珠發夾當裝飾。開門下樓,簿希爵已經將早飯做好了,昨晚住在隔壁的許慧芳也到了。她還不知道秦舒要去服裝展的事,見她穿得這麼正式,困惑的問道:“舒舒,你剛出院,今天就要出門嗎?” “媽,今天有個活動必須要去,不過我全程都是坐著的,您彆擔心。”“那我陪你一起?”“不用,綰綰陪我去就行,下午三點之前一定能回來。”許慧芳心裡雖擔憂,但也不好攔著秦舒,“那你注意點身體,懷孕前三個月比較危險。隔壁的房子我已經收拾好了,等你回來就搬過去。”隔壁的院子原本是一個老太太的,她隻偶爾回來住。許慧芳來京城後,祁家彆苑就住不下了。祁老爺子和對方打了聲招呼,那老太太給麵子的將房子讓了出來。昨晚回來得晚,不好搬東西,就許慧芳一個人去將就了一晚。秦舒點了點頭,“好,等我忙完回來,就將東西搬過去。”祁老爺子提醒道:“舒舒,你隻能過去住,飯還是得和我這老頭子一起吃。”許慧芳笑著道:“那是自然,人多吃飯才熱鬨,都來吃早餐吧,一會該涼了。”梁斯年朝樓上看了看,“綰綰呢?怎麼還沒下來?”“她昨晚沒休息好,這會還在睡,給她留一點就行,出門前再叫她起來吃一點。”“那我去給她留一點。”吃完飯,簿希爵就和齊琛出門去公司了。秦舒等到要出發的時候,才上樓去叫項綰。“綰綰,起床了。”項綰還沒睡夠,翻了個身,又繼續睡,沒有一點醒過來的跡象。她一把掀開被子,在項綰的腰間撓了撓。“哈哈哈哈,我投降,舒舒你快住手。”這叫醒的方式太特彆了,就算項綰還迷糊著,也知道罪魁禍首是誰。秦舒收了手,笑著道:“你再不起來,我可就把你扔家裡了。”“起起起,等我十分鐘,馬上來。”“禮服我放在床尾了,你記得換上。”“當然要換了,難不成直接裸奔嗎?不過怎麼要穿禮服,一會去哪?”“到了你就知道了,我們九點半出發,你還有十五分鐘。”項綰一聽這話,連忙跳下床,抓起床尾的禮服就進了衛生間。秦舒再次下了樓,見隻有梁斯年一個人在,問道:“祁戰和祁爺爺呢?”“祁少送祁老爺子去軍區大院裡的花園了,說出發前會趕回來。”秦舒“嗯”了一聲,在梁斯年旁邊的單人沙發坐下,問道:“你和綰綰是怎麼回事?”她和項綰是生死之交,不想她在感情的事上受挫。要是梁斯年不合適,那她就請簿希爵出手,讓梁斯年離項綰遠遠的。梁斯年被問得莫名其妙,“舒舒,你這話是什麼意思?”“綰綰因為你,昨晚基本沒睡,所以今早才起不來。”“因為我什麼?是我哪裡做得不好,惹她生氣了嗎?”秦舒並沒有因要問的問題有些難以啟齒,大大方方的問道:“你為什麼不接受綰綰?”梁斯年:“???”他能說他沒聽明白嗎?見他一頭霧水的樣子,秦舒問得更加直白,“你為什麼不接受項綰的身體?”梁斯年受到驚嚇,劇烈的咳嗽起來,下意識的抬頭看樓上。然後和拿著禮服的項綰四目相對,受的驚嚇就更大了,差點一口氣沒上來。樓上的項綰直麵社死現場,想來大大咧咧的她,也忍不住臉色爆紅。她真的隻是覺得禮服有點太露了,想要讓秦舒給她換一件而已。沒有想要偷聽,也沒有想要被梁斯年抓現行。但她很快就壓下了心慌,將秦舒剛才的話又問了一遍,且更直接。“你為什麼不想和我上床?”最開始的兩次,一是章爸去世,二是他喝醉了,她可以認為是運氣不好。可前幾天他們都清醒著,也吻得難以自拔,結果梁斯年主動在臨門一腳停下了。
第529章 為什麼不接受項綰的身體?(1 /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