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5章 第兩百七十五章 我對你是見色起意(1 / 1)

梁斯年將最後一句話說出來之後,自己都被驚得不輕。是啊,哪有這麼巧的事,項綰受傷的那晚,剛好章碩就出了事,留華也不知去向。如果她肩上的傷真是槍傷,那就說明章碩出事的時候,她也在車上。不然傷得那麼重為什麼不報警?不就是為了保護留華這個身份麼?梁斯年看著老神在在的簿希爵,心情複雜的說出另一個猜測。“也就是說,其實秦舒才是真正的留華?”這樣就說得通了,為什麼之前恨不得掛在簿希爵身上留華,會在秦舒出現之後,立刻將人拱手相讓,敢情從始至終都是她。隻要他拿到項綰的頭發再驗一次DNA,就能得到肯定的答案。簿希爵看著突然開竅的梁斯年,微微頷首,“不出意外的話,秦舒就是神醫留華。”而他嘴裡的“意外”,在見到蘇醒過來的齊琛後,直接被PASS了。齊琛看到腿上擱著一大束紅玫瑰的簿希爵,啞著嗓子開口。“爵爺,舒舒小姐就是留華,身形一樣,出手的招式和行走的步伐也一樣。”在暗殺那天,他看得清清楚楚。梁斯年一拍大腿,激動的說道:“我果然沒猜錯,這秦舒也太厲害了,當得了神醫,演得了傻子,鬥得過小三,功夫還逆天,關鍵是為了希爵你,連命都能不要,這是什麼神仙媳婦啊!”當然,他的綰綰也很不錯,就比秦舒差了那麼一丟丟。簿希爵勾起唇角,俊美的臉上**漾著笑意,說不出的愉悅。知道留華和秦舒是一個人,太讓他高興了。“你好好休息,舒舒再給你施針幾次,你就能出院了。”說完這句話,他就轉身離開了齊琛的病房。梁斯年作為求婚現場的攝影師,也緊追簿希爵而去。秦舒的身體恢複得差不多了,隻不過最近因憂心章爸而沒休息好,臉色有些發黃,眼底也發青。她已經收拾好了行李,等著簿希爵來辦出院手續,半點也不知道自己的小馬甲被扒了。至於簿希爵說要在她出院這天求婚的事,被她忘了個乾乾淨淨,腦子裡隻有下落不明的章爸。所以當簿希爵將碩大的玫瑰花束遞給她時,她的腦袋當機三秒,才下意識伸手接住。“啪!”聲音很輕,寶石藍的絲絨戒指盒被打開,裡麵是一顆碩大的粉鑽。簿希爵將戒指遞給秦舒麵前,深情款款的說道:“舒舒,我不會說好聽的話,讓我照顧你一輩子好不好?”秦舒愣愣的看著簿希爵,看清他眼裡的認真,眼尾瞬間就紅了。幸福來得太突然,她忘了該怎麼回應。簿希爵性感的薄唇翕動,溫柔的嗓音再次響起,“我雖然不能像彆的男人那樣單膝跪地求婚,但我能給你所有女孩子都夢寐以求的浪漫。” 隨著話落,他抬手指向窗外。入目的是無數飄上來的淺色氣球,氣球尾端的絲線連在一起,墜著一顆超大的紅色桃心。桃心精準的停在窗戶外麵,上麵寫著五個大字:秦舒,我愛你!秦舒又驚又喜,視線落在窗外,心臟狂跳不止。她真沒想到簿希爵會做出這麼浪漫卻又很幼稚的事。突然,窗戶打開,窗簾被風吹起的一瞬間,桃心的下端隨之打開。帶著馥鬱香氣的玫瑰花瓣隨著特定的氣流卷入病房,畫麵絕美。簿希爵看著看呆了的秦舒,將落在她胳膊上的花瓣拿下,鄭重的問道:“舒舒,你願意嫁給我嗎?”這話拉回了秦舒的思緒,她將玫瑰花放在病**,伸出了自己的左手。知道梁斯年在拍攝,她用嬌憨的口吻說道:“舒舒願意,舒舒要和爵爵一輩子在一起。”粉色的鑽戒帶著微涼的觸感,套進了她的無名指。她飛撲進簿希爵的懷裡,吻上了他的唇。梁斯年沒眼看,拍下甜蜜的畫麵之後就逃也似的離開了病房。這個吻繾綣而綿長,長到秦舒動情,想要更多。簿希爵感受著懷裡滾燙的嬌軀,自己也是心猿意馬,十分不舍的鬆開了秦舒。他的手指落在秦舒水潤紅腫的唇瓣上,微眯的眼神透著瘋狂的占有欲。秦舒被看得心悸,微微偏開視線。簿希爵的手指下移,捏著秦舒的下巴,強迫她看向自己。他勾起半邊唇角,笑得森然,“留華,你準備什麼時候治好我?”秦舒瞪大雙眸,不可置信的看著簿希爵,連否認的話都說不出來。這男人敢直接說出“留華”的名字,顯然是已經確認過了。她扯了扯僵硬的嘴角,笑得很難看,“你什麼時候知道的?”簿希爵挑了下眉,“剛剛知道。舒舒,你難道不該解釋一下嗎?”秦舒看著簿希爵,眼裡是濃烈的愛意,“我說我對你是見色起意,你信嗎?”簿希爵低頭抵著秦舒的腦袋,身上散發著寒氣,“你覺得呢?”“好吧,我坦白。那天摔下樓,我做了個夢,然後查了你是誰,覺得能利用你幫我退婚,就給你打了電話,結果被你直接無視。我以秦舒的身份接觸不到你,就隻能用留華的身份出現,想著幫你醫治腿換你幫我退婚也挺好的。可留華的身份不能曝光,我就從老太太身上下手接近你,然後愛上了你,就這樣。”回想著秦舒從始至終的主動,簿希爵並不是很相信她的話,“原來神醫也是隻看臉的膚淺之人?”秦舒輕咳兩聲,“我就是個普通人,喜歡好看的男人很正常,食色性也嘛。再說了,雖然我有絕對的把握治好你,但也是很辛苦的,總不能最後便宜其他女人。而且這年頭潔身自好的男人很少,希爵你是非常適合的人生伴侶。”聽著秦舒胡謅的話,簿希爵差點笑了。好不容易維持住緊繃的神色,他沉聲問:“如果我沒有發現,你是不是準備一直瞞著我?”秦舒求生欲極強的說道:“當然不是,等你成為我的人,再也跑不掉之後,我會和盤托出的。”“和盤托出?”簿希爵咀嚼著這個詞,眼神越發的危險,“你還有什麼瞞著我?”“我之前在盛天醫學院就讀,三年時間成了學院教授,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