簿希爵全程觀看了股東大會,將那幾個跳騰的股東記下了。是他太久沒露臉,讓那些老東西以為現在的他軟弱可欺?還是覺得簿家大房沒人了,隻有百分之二股份的小股東,都敢出來作妖?不讓那些人回憶一下他的手段,就不知道什麼叫怕!不出一個小時,不論是股東的自營公司,還是投資的其他公司,全都出了事。最慘的當然是領頭的馮振,所有的黑料都被扒出來,馮氏的股票直接跌停盤。至於簿希爵的的三叔簿承東,是唯一一個逃過此劫的人。他當然不是好心,更不是顧念親情,而是要讓簿承東成為眾矢之的。由他挑的事,卻由那些跟風的承擔後果,能讓他失去人心。他想要重回簿氏,不做好充足的準備,怎麼可能對付得了那些牛鬼蛇神。被打壓的股東,心裡和明鏡似的,知道是簿希爵搞的鬼。幾人一合計,不顧簿承東的反對,決定請簿希爵重回簿氏。不管他們和簿承東的交情有多好,他們首先是商人,要在商言商。而且他們那點家底,也不夠簿希爵折騰的。明眼人都能看出來,簿希爵走這步棋是為了被請回簿氏。他明明白白的告訴所有人,隻要他願意,隨時都能毀掉簿氏。而有他在簿氏的話,對所有人來說很棘手的問題,都能輕鬆解決。所以下午四點左右的時候,被簿希爵收拾的幾個股東,叫上了其他股東,一起來了簿園。結果彆說見簿希爵一麵了,就連簿園的地界都沒能踏入。十多個保鏢一字排開,將所有股東堵在簿園的入口處。齊琛看著為首的幾位股東,一副諂媚的模樣,嘲弄的勾了勾唇角。之前在股東大會不是蹦躂得很歡嗎?現在怎麼就認慫了?如果當初這些股東知道簿希爵還有之前的手腕,哪會聽簿承東的挑唆,又不是嫌命太長了。齊琛對一群人擺擺手,“就衝你們為難老太太,爵爺就不會輕易見你們。要不是老太太阻止了你們辱罵秦小姐,你們此刻都不可能完好的站著。爵爺看上的人,不論好與不好,也都不是你們能置喙的!”股東裡有支持簿希爵的人,笑著說道:“爵爺看上的人,自然不會錯。既然爵爺不想見我們,那我們就不打擾了,明天再來拜訪。”他聽出了齊琛話裡的重點,爵爺不是不見,而是不輕易見。幾個被簿希爵整的很慘的股東不想走,可又怕惹簿希爵生氣,隻能求助齊琛。“齊助理,請你轉告爵爺一聲,讓他高抬貴手。”齊琛除了是簿希爵的保鏢,之前在公司還擔任助理的工作。不過這些股東向來眼高於頂,從沒把他放在眼裡,覺得連和他說話都顯得掉價。 今天這麼諂媚,是真被簿希爵逼得無路可走,病急亂投醫了。齊琛沒好氣的說道:“之前讓爵爺承擔股價下跌的損失時,怎麼沒見你們高抬豬腳?”被齊琛罵是豬,那人也不辯駁,乾笑了兩聲,“我們哪能和爵爺比,對吧?”齊琛懶得再和這些股東廢話,對保鏢們吩咐道:“爵爺說了,今天有誰敢越界,全都卸了雙腿,出了事爵爺擔著。”“是!”整齊劃一的響亮應答,嚇得站在最前麵的幾個股東快速的往後退了兩步。知道沒有絲毫商量的餘地後,股東們隻能失落的無功而返。簿園主樓。秦舒規規矩矩的坐在大廳的沙發一側,和簿希爵一起看簿園入口的監控視頻。見一幫人急匆匆的來,有氣無力的離開,對著簿希爵笑得見牙不見眼。她看上的男人就是威武霸氣,一出手就能讓那些心懷鬼胎的人認慫。簿希爵伸手揉了揉秦舒的頭,原本鋒利的眉眼頃刻溫柔,“舒舒在笑什麼?”秦舒拿掉簿希爵弄亂她頭發的手,抓在手心,與他十指相扣。她開心的說道:“爵爵好厲害,那些人都怕你。”簿希爵低頭,抵住秦舒的額頭,看著她放大版的絕美容顏問道:“舒舒不怕嗎?”秦舒搖頭,額頭滾動,癢癢的,引起一片銀鈴般的笑聲。“爵爵對舒舒最好了,給舒舒好吃的,買好看的公主裙,替舒舒治病。”這個答案讓簿希爵不太滿意,微眯的眼神透著危險,“就這些?”這麼簡單的事,是個人都能做到。也就是說,以後有人這麼對這傻丫頭的話,她也會覺得彆人很好?簿希爵發沉的氣息讓秦舒心中警鈴大作,很快又加了句,“爵爵還給了舒舒一個家。”對她而言,秦家連遮風避雨的房子都算不上。而簿希爵,給了她一個充滿溫度的家。簿希爵身上的涼意退卻,抽掉與秦舒十指相扣的手,挑起了她的下巴。他微眯的雙眸透著犀利,薄唇輕啟,“舒舒知道什麼叫家嗎?”因簿希爵的動作,秦舒與他離得極近,呼吸著彼此的氣息。她眨了眨眼,清透的雙眸不染纖塵,倒映著俊美無儔的簿希爵。“和自己喜歡的人住在一起,就是家。舒舒喜歡爵爵,這裡就是舒舒和爵爵的家。”簿希爵清冷的雙眸閃了一下,順著她的話說道:“對,這裡就是舒舒的家。”說完,他鬆開秦舒,驅動輪椅往後退了一小步。縈繞在兩人之間的曖昧氣息,頃刻消散。秦舒看了眼逐漸昏暗的天色,黏了過去,搖著簿希爵的胳膊說道:“爵爵,舒舒想出去玩。”她得摸清簿園的布局,以及保鏢的站位。如果可能的話,她今晚就想出去一趟,回秦家找她被催眠的線索。簿希爵剛想陪秦舒一起出去走走,肖伯就急匆匆的走了進來。他對外喊道:“齊琛,陪舒舒在簿園轉轉。”雖然簿園很安全,但多一層保障總是沒錯的。秦舒離開之後,肖伯俯身小聲說道:“地下城背後的主子,好像要來萊城了。”
第140章 爵爵給了舒舒一個家(1 /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