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 一周兩次 不準亂動(1 / 1)

秦舒就算再想拒絕,也得在簿希爵毫無溫度的眼神下認慫。現在兩人的感情剛剛起步,她還不敢忤逆他,以免再次回到原點。其實去簿園也沒什麼不行,大不了多麻煩項綰一下,讓她偽裝成留華替她辦事。而她想要瞞過簿希爵,偷偷打幾個電話,還是能做到的。等到了簿園,摸清了保鏢們的站位,偷溜出去也就沒多難了。秦舒眨眼就分析好了利弊得失,俯身抱住簿希爵,趁機索要福利。“那爵爵能陪舒舒一起睡嗎?”簿希爵推開秦舒,果斷的拒絕,“不能!”秦舒眼眶泛紅,可憐兮兮的盯著簿希爵,“一起睡午覺也不行嗎?”她在想,如果他還不同意,她能不能用這個借口暫時不去簿園。簿希爵看著隻要他敢說“不能”,就掉眼淚給他看的秦舒,萬般無奈的說道:“一周兩次,不準亂動。”這丫頭睡覺不老實,對現在不能行動的他來說,實在是太煎熬了。這個結果太令秦舒滿意了,她瘋狂的點頭,“舒舒不亂動。”嘿嘿,她能保證自己沒睡著不亂動,“睡著”之後就由不得她了。簿希爵對她擺擺手,“去收拾東西吧。”在秦舒上樓之後,他用客廳的座機給秦明遠打了個電話。秦明遠還以為是傭人打來問秦舒的情況的,電話剛接通就劈頭蓋臉的罵。“你們這群豬,是不是壓根就沒好好教導那白癡,讓她丟儘秦家的臉麵?”“趕緊收拾包袱給我滾蛋,彆讓我在萊城看到你們。”“怎麼不說話,現在給老子裝聾作啞,之前乾什麼去了?”真是氣死他了,如果不是秦舒死活不嫁,厲司晗也不會對秦氏動手。看著持續下跌的股票,以及跟風拋售的散戶,他都要急瘋了。隔著電話,簿希爵都能想象秦明遠暴跳如雷的樣子。隨意打罵欺壓,是秦舒在秦家過的日子?他輕咳了一聲,語氣淡漠,“秦總,彆這麼大火氣,傷肝!”聽到簿希爵的聲音,秦明遠臉色蒼白,手機差點握不住,“爵……爵爺……”簿希爵勾唇輕笑,“嗯,是我。剛才的話很好聽,秦總再來兩句?”這話讓秦明遠的冷汗都下來了,他要是敢再說兩句,估計都沒命活了。他擦了擦額頭,訕笑著說道:“爵爺說笑了,我就是發發牢騷,沒彆的意思。”簿希爵冷眼掃過立在遠處戰戰兢兢的傭人,深邃的雙眸泛著冷意。“沒彆的意思?你這話是說我調查出錯,秦舒在秦家沒受你們羞辱?”“沒……真沒有,舒舒是鄉下來的,什麼都不懂,我也就偶爾說話大聲,教她為人處世。”秦明遠覺得自己雖然不待見秦舒,但也沒對她怎麼樣,一般都是無視她。 畢竟秦舒頂著厲司晗未婚妻的身份,他不看僧麵看佛麵,頂多訓斥幾句。簿希爵沒理會秦明遠的狡辯,語氣又冷了幾分,“知道羅坤為什麼進醫院嗎?”秦舒在醫院裡的話,還沒徹底傳開,秦明遠有點聽不明白這話的意思。但這不妨礙他的心咯噔一聲,因為羅坤的風評他很清楚。爵爺突然說這話,不會是那個種馬醫生對秦舒做過什麼吧?回想著安秀芳從醫院回來的當晚,他問:“羅坤怎麼受了那麼重的傷?”安秀芳的回答是,“羅坤懷疑秦舒裝傻,去試探的時候遇上秦舒鬼上身,倒了大黴。”之前他沒懷疑什麼,因為見鬼的事他也經曆過。現在轉回頭想想,秦明遠才覺得事情沒這麼簡單。他顫抖的問:“為什麼?”簿希爵沒有明說,“去問問你的夫人,她知道的比誰都清楚。秦總知道不安於室是什麼意思吧?說不定你還能收獲意外的驚喜。對了,秦舒我帶走了,如果在明天之前,我還看不到退婚的消息,你懂的。”聽著手機裡斷線的忙音,秦明遠臉色蒼白的鬆了手。手機“啪”的一聲掉在地毯上,彈跳起來又落下,徹底歸於平靜。他急匆匆的上樓,一把將躲在被子裡的安秀芳拽起,力道大得恨不得將她的手腕掐斷。回想著簿希爵的話,秦明遠怒不可遏,“說,羅坤究竟對秦舒做了什麼?”安秀芳拉了一個小時的肚子,臉色蒼白如紙,看上去像是命不久矣一樣。她有氣無力的說道:“明遠,我不舒服,有什麼事一會再說好嗎?”“再過一會,秦氏都沒了!”這話讓安秀芬提起了幾分精神,“發生了什麼?”她丟臉也就算了,絕不能丟了秦夫人的名頭。以她這個年紀,想要再嫁豪門當闊太太,是不可能的了。秦明遠一把將安秀芳甩在**,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羅坤是不是想對秦舒下手?”安秀芳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要不是她臉色本就蒼白如紙,此刻怕是已經露餡了。雖然這件事讓她對羅坤一肚子氣,但不得不替他遮掩。“羅坤又不是傻子,怎麼會當著我和安雲的麵,對秦舒做什麼。明遠,你彆聽信外麵那些風言風語,羅坤雖然風評不好,但還是知道分寸的。”秦明遠盯著安秀芳冷笑,“分寸?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和安雲平時是怎麼對秦舒的。羅坤想毀了秦舒,就算不是你出的主意,也是樂見其成的事吧?”安秀芳掙紮著爬起來,蹙眉說道:“明遠,你怎麼能……”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秦明遠掐住了脖頸。“安秀芳,彆再糊弄我,真當我不知道你和羅坤是什麼關係嗎?”這話實在是超出了安秀芳能接受的範圍,她瞪大眼睛,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秦明遠,你還有沒有良心,我儘心儘力為這個家,最後隻得到你一句懷疑嗎?”她做得那麼謹慎,絕對不可能被發現,秦明遠肯定是在詐她!如果說秦明遠之前隻是試探,現在就有了五分懷疑。他手指收緊,一臉戾氣,“你難道不值得懷疑?不想死的話,就告訴我那天晚上發生了什麼?!”安秀芳呼吸困難,費力的去扒拉秦明遠如鐵鉗般的手,“鬆手,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