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是這傻子勾引我羅叔叔(1 / 1)

梁斯年因簿希爵的話驚了一下,隨即一盆涼水潑過去,“知道也沒用!雖然我不太懂針灸,但也知道下針方式和力度的不同,會導致治療結果完全相反。”言外之意,讓簿希爵彆浪費力氣瞎折騰了。要是將能治好的腿,變成無力回天的腿,就太得不償失了。衝自己和梁斯年的交情,簿希爵一點都不懷疑他的話,剛展開的眉心又蹙了起來。看來,他還真非留華不可了。既然這樣,就隻能明天再次造訪許家,親自去堵人。***秦舒一覺睡到了大晚上,被餓醒後,一邊伸著懶腰,一邊坐起身。房間沒開燈,漆黑一片,陌生的呼吸聲在靜謐的環境裡格外明顯。秦舒猛的一驚,後背沁出一層冷汗,勉強看清床邊多了一個人。她下意識就要伸腳踹過去,最後堪堪忍住,因為她聞道了一股淡淡的藥味。不用猜,這個不聲不響立於床邊的人,定是羅坤無疑。要不是黑夜很好的遮擋了她的表情和動作,以羅坤的謹慎,怕是會拆穿她是在裝傻。秦舒捂著嘴打了個哈欠,剛睡醒的聲音低沉軟糯,“舒舒餓了,要去吃飯飯。”說著,她笨手笨腳的從被子裡爬出來,摁亮了床頭燈。昏黃的光線將房間鋪滿,羅坤帶著邪笑的輪廓也隨之清晰。天知道他剛才忍得有多辛苦,才沒有撲到**去。秦舒像是嚇到了一般,雙眸睜大,快速的往後縮,將自己蜷縮成一團。她揮舞著胳膊,帶著哭腔說道:“舒舒不打針,你走開!”這個舉動說明她認識羅坤,雖然摔傻了,但不是沒腦子的智障。羅坤從秦舒的表情和行為上看不出破綻,但最近發生的事太奇怪了,秦家的人全都在倒黴,哪哪都透著不尋常。安秀芳重度過敏,秦安雲被打,一家子昏迷進醫院,秦安雲磕傷膝蓋,被龍大師騙走五十五萬,秦安雲在雲頂出事,這些都因秦舒而起。說是鬼怪作祟,還不如說是秦舒所為。羅坤一步步朝秦舒逼近,臉上帶著滲人的詭笑,他現在就要看看,這尤物是真傻還是假傻。“舒舒乖,不打針,隻要你乖乖的聽話,羅叔叔不僅能讓你舒服,還送你好多糖糖好不好?”說完,他便伸手去解秦舒雪紡衫上的扣子。哪怕暫時吃不到嘴裡,也可以先爽兩把,就當利息了。“啊……啪!”秦舒尖叫一聲,一巴掌重重的甩在羅坤的臉上,四肢並用,對他拳打腳踢,毫不留情。“壞人,你走開,哥哥,救我!”她嘴裡的哥哥,是送她回來的雲頂經理,傭人都知道她這麼喊。這話是警告,更是威脅。秦舒知道羅坤是在試探她,可哪怕被懷疑,她也不會讓這人渣占她便宜。 上輩子,羅坤研製出控製她的精神類藥物,騙她長期服用,對腦神經造成了不可逆的傷害。不然憑哥哥和師傅的醫術,肯定能治好她,所有壞事也不會發生。想到這裡,秦舒抓著羅坤的胳膊,不讓他逃的同時下手越發不留情,還故意崩壞了襯衣上的兩顆扣子。羅坤的腦袋重重的挨了幾下,嗡嗡作響,連反抗都忘了。安秀芳和秦安雲衝進來的時候,就看到羅坤像一匹餓狼,想要對可憐兮兮的秦舒施暴。秦安雲一把拉住盛怒的安秀芳,很是高興的說道:“媽,雖然上這小賤人是羅叔叔吃虧,但能讓司晗哥更厭惡她,也值得了。”說著,她掏出手機遞給身後的傭人,“清清楚楚給我錄下來,一定要精彩勁爆。”傭人不敢接手機,害怕的咽著口水說道:“小姐,您忘了龍大師說的話嗎?還有,簿家的人也不是好惹的。”秦安雲用力推了傭人一把,麵容扭曲的說道:“沒用的東西,你是腦子被驢踢了,還是眼睛瞎了,沒看到是秦舒這傻子勾引我羅叔叔嗎?”隨著她的話落,是秦舒刺耳的尖叫,“啊!漂亮姐姐救命!救我!!!”這話讓秦安雲放棄了拍攝的想法,她可不想留下證據,讓羅叔叔因弓雖女乾罪坐牢。羅坤的腦袋依舊嗡嗡作響,卻能勉強思考,秦舒的話讓他想吐血。該喊救命是他好吧,他嚴重懷疑自己被打得腦震**了,暈暈乎乎的,有點想吐。安秀芳見羅坤一點都沒收手的打算,立馬甩開秦安雲的手,怒吼道:“羅坤,你瘋了嗎,趕緊住手!”說什麼秦舒可能是在裝傻,非要來試探一下,這就是他的試探?真當她是死人嗎?在她地盤,當著她的麵,就敢不要臉的玩女人。背地裡呢?是不是有一個上一個?羅坤欲哭無淚,哪裡是他不住手,明明是秦舒不住手好嗎?他想要解釋,嘴卻被秦舒的腳堵上,壓根發不出聲音。安秀芳見羅坤對她的話無動於衷,氣得衝過去對他拳打腳踢。秦安雲見場麵失控,急得大喊,“媽,你瘋了嗎?趕緊回來,彆壞羅叔叔和小賤人的好事。”見安秀芳不理會,她隻能一瘸一拐的走過去勸架。秦舒等的就是這個機會,她要一舉殲滅這三個人渣。她用腹語憤怒的吼道:“敢傷我女兒,我要你們死!”說完,她堵住羅坤嘴的腳下移,一腳踹在他的胸口,緊抓他胳膊的手也隨之鬆開。羅坤早就被秦舒打得頭暈目眩,又因她這句話恍了下神,忘了控住身形,直挺挺的仰倒。秦舒的話說得突然,這一腳也出其不意,安秀芳和秦安雲反應不及,被羅坤砸倒。安秀芳被羅坤砸得差點吐血,感覺五臟六腑都被壓扁了。秦安雲則更糟,雖摔得不重,但安秀芳剛好壓在她受傷的腿上,新換的米色長裙迅速被血色浸染。她還沒來得及痛呼出聲,就見披頭散發的秦舒跳下床,雙眸赤紅的盯著她,一口白晃晃的牙齒猶如凶獸的獠牙。在嚇得暈過去之前,她的腦海裡回放著龍大師的話。“在秦舒的邪氣未除乾淨之前,要與她為善,傷害她的話,或將引來大禍!”安秀芳雖沒暈過去,但難聞的尿騷味逐漸溢散。她忍著胸腔的劇痛,哭著告饒,“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