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另一方麵是我自己的原因討厭你(1 / 1)

心動侵占 Cindy寒鶯 1039 字 13天前

雖說是前任和現任的微妙關係,但江瀾溪自己放棄的再對她抱有濃烈的敵意和恨意。一來顯得她神經病,二來不知情的人還以為慕晚棠橫刀奪愛,再者慕晚棠對江瀾溪挺好奇的。江瀾溪不冷不熱地說:“我討厭你,一方麵是楚北衍的緣故,另一方麵是我自己的原因討厭你。”慕晚棠頗有興致地追根究底,“為什麼呀?”江瀾溪不想回答她的問題,“不為什麼,就是討厭。”慕晚棠好笑地說:“喜歡不喜歡總歸是有個理由的,你得說出來,讓我知道知道才行啊!”江瀾溪嫌棄她聒噪不想理她,“真沒想到北衍會喜歡你這麼聒噪的人。”慕晚棠眨眨眼睛,恬不知恥地回,“相對一棍子打不出一個屁的女人,更喜歡有話直說又愛撒嬌偶爾還要作一作的女人。”江瀾溪,“……”慕晚棠眼睜睜地看著江瀾溪沉著臉起身離開,她搖頭失笑,江小姐這個脾氣還真是挺難琢磨的。說她能忍吧也算是能忍,但說她有多能忍吧也算不上,畢竟三兩句就激得滿麵怒火直接甩臉色離開。慕晚棠回到她自己的位子坐下,周珩問,“你跟江小姐說了什麼,我看她臉色不大好。”“沒說什麼啊,就是隨便聊了幾句,”慕晚棠端起飲料喝一口,一臉的坦然。周珩自然不信,“你是不是故意用楚總刺激人家?”慕晚棠瞥他,“我有那麼沒品嗎?人家江小姐就算沒有楚總,也不喜歡我。”周珩,“……”慕晚棠歎氣,“其實我覺得我挺討人喜歡的,她為什麼討厭我啊?”周珩嘴角**,“男人喜歡你是喜歡你的臉和身材,女人討厭你是討厭你長得比自己好看身材比自己好。”慕晚棠不置可否,“江小姐很好看啊!”周珩不否認她這種說法,“她確實挺好看的,有種特彆招人憐愛的氣質。”慕晚棠笑道:“男人對這一掛的女人是沒有多大的抵抗力。”周珩不好回答她的這個問題,畢竟他不是尋常男人,但他迎合她,“是呢!所以你得提防著彆讓楚總和她舊情複燃。”慕晚棠重重點頭,“是呢!”她跟周珩有一搭沒一搭地聊天,邊用手機給楚北衍發信息,間或還跟林瑾夏聊上幾句。江瀾溪去的時間有點久,慕晚棠正好想去洗手間,就過去看看,誰知道聽見洗手間裡打砸的聲音。慕晚棠衝進洗手間,看見一個身強體壯的男人擋在江瀾溪麵前,而地上是水培植物盆栽的碎片。“乾什麼呢!”慕晚棠眯眸望著男人,揚聲冷笑。男人回頭,看見慕晚棠,眼中閃過一絲驚豔,而江瀾溪則喊她,“滾出去!”慕晚棠,“……”她這是衝她喊的?是不想讓她多管閒事,還是不想讓她被男人看上跟她一樣被攻擊? 男人驚喜地看著慕晚棠,“來都來了,就彆急著走,我不介意三個人。”他的眼神實在是下流猥瑣,看得慕晚棠一陣惡心,她麵上笑容一點點放大,“我介意呢!”她一步步朝男人走近,眼神冷然,男人直勾勾地盯著她,慕晚棠突然出手,手拉著他的手腕,將人往洗手池的大理石製的台子上撞。男人的腦袋磕在台子邊緣,疼得眼冒金星,慕晚棠抓著他的衣領將人提起來,將人腦袋按進了洗手池,打開水龍頭就開始放水。水很快填滿水池,男人的腦袋就被按進水裡,咕嚕咕嚕有水泡冒出,慕晚棠抓著他的頭發迫使男人抬起頭,又很快摁進水裡。她的動作十分暴力狠絕,看得江瀾溪目瞪口呆,隻覺得慕晚棠像是變了個人似的。慕晚棠拍著男人沾滿水的臉,“知道我是誰嗎,就敢對著我一副猥瑣樣,信不信我讓你下半輩子都當不了男人。”男人被喘著粗氣,手扶著台子邊緣才勉強站住,“慕晚棠,你……你……”慕晚棠嘖了聲,“認識我啊!我還以為你不認識我呢!知道我是誰就好辦了,我打的你,冤有頭債有主,想報複就衝我來,知道嗎?”她連著拍了男人好幾下,男人惱怒又屈辱,想反抗卻被她擰斷了手臂,殺豬似的尖叫一聲。江瀾溪,“……”慕晚棠譏笑著看著癱坐在地上一臉驚恐的男人,“看到漂亮女人就走不動路,要不然還是廢了你吧!”男人本就發白的臉色又白了一層,甚至本能反應地並攏雙腿,而他一隻手按著斷掉的手臂。外麵有人進來,看到裡麵的情景,狐疑又後怕,上前緊張地問,“慕小姐,您沒事兒吧?”這是跟著慕晚棠的保鏢,慕晚棠知道楚北衍留了人保護她,隻是她沒有出聲。她笑著說:“我沒事兒呢,不過他好像有點兒事,交給你們處理了啊!”男人點點頭,帶著另外一個人將人拖了出去,洗手間頓時一片清靜。慕晚棠走到洗手池前對著鏡子照了照,她透過鏡子偏頭去看江瀾溪,“嚇到了麼?”江瀾溪不得不承認慕晚棠剛才打人的狠辣樣子給她的驚嚇甚過那個男人,“有點。”慕晚棠慢條斯理地洗手,“女孩子嘛,尤其是漂亮的女孩子,總是很容易招來猥瑣男人的覬覦,所以要練一點防身之術。”江瀾溪靜靜看著雲淡風輕說笑的慕晚棠,她像是能夠理解楚北衍變心的原因,在某些地方,慕晚棠和楚北衍很像。她淡淡道:“謝謝!”慕晚棠轉個身,不可思議地道:“你在謝我救你?你剛才不是想讓我滾的嗎?”江瀾溪冷淡道:“你有機會跑,跑出去還能喊人來幫忙。”慕晚棠嘖了聲,“看來你心地還是很善良的。”江瀾溪不說話,她繞過碎片走到台子前洗手,一點一點的洗的乾淨。慕晚棠笑笑,“都是女孩子,在某些方麵,是很能感同身受的,這些是男人所體會不到的。”江瀾溪洗手的動作頓了頓,她低著頭,長長的睫毛扇動兩下,再抬頭看向鏡子裡的自己,“沒有人能對另外一個人感同身受。”慕晚棠不懂江瀾溪,但她不反對江瀾溪所說的話,“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