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挺立的鼻梁上方那雙冷漠尖銳的眸子被遮擋住,但男人身上散發出來的強大的冷漠氣場讓人無法忽略,離得近了更覺壓迫感十足。慕晚棠居高臨下肆無忌憚地打量楚北衍,他安靜坐在沙發上,這般透著欲氣的姿態,像極了在等人**似的,偏偏氣場過於強大無人敢下手。她舉著酒杯靠近他,彎腰附在他耳邊柔聲道:“五爺,這杯酒敬你,祝你身經百戰,百戰不倦,雄風萬年長。”楚北衍,“……”她在講什麼諢話?慕晚棠注意到他的下頜微微僵硬了一瞬,她眉梢一挑,眼中儘是狡黠的笑意,聲音又輕又軟,“美酒佳人永相伴。”楚北衍,“……”她將酒杯遞至楚北衍唇邊,手指不經意地碰到了男人的唇角,手微微一抖,酒順著他的下巴流下。慕晚棠慌慌張張地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她邊道歉邊慌張去撫摸他被弄濕了的衣服,楚北衍一把抓住她在他身上**亂蹭的手,慕晚棠抬頭看向他。楚北衍嗓音低沉地提醒她,“你違規了!”慕晚棠輕聲辯駁,“我敬你酒的時候,確實沒碰你啊,我隻是不小心灑了酒,總不能不負責吧?”她理直氣壯,又不敢大聲說話,隻能小聲小氣地跟他辯駁,而且還不想被他發現,刻意變換了聲音。楚北衍捏著她的手腕,拉了她一把,慕晚棠踉蹌著往前撞上了他,楚北衍低聲問,“負責?怎麼負責?”慕晚棠迎著男人的眼睛,隔著黑紗都能感覺到男人強烈尖銳的視線,她低眸看見他胸前大片氤氳開的酒漬,“您想怎麼樣?”她既然裝了,那就得裝到底,甚至故意伸手去摸他的大腿,暗示意味十足。以他的性格,他應該會直接推開她才對,偏偏他紋絲不動,任由她撩撥,慕晚棠都要裝不下去。楚北衍低低沉沉地道:“你們乾這一行的,最懂得怎麼伺候客人,你覺得呢?”慕晚棠心裡大罵,他才是乾這一行的,她懂個屁,麵上齜牙咧嘴,聲音卻是平穩,“花樣多著呢,就怕您不喜歡!”她扯著他的衣領,故意湊近一點兒,小聲說:“您要嗎?”女人身上的幽香撲麵而來,聲音輕軟又滿是**,楚北衍捏著她柔軟的手,想她這麼喜歡玩兒,他總不好不配合吧?兩人幾乎要貼到一起,小聲說著旁人都聽不到的話,但莫名讓人覺得曖昧纏綿。顧南潯頗有眼色地喊了人輕手輕腳地離開,包廂裡就剩下慕晚棠和楚北衍兩人,隻是慕晚棠一心應付楚北衍,壓根沒注意包廂裡少了人。楚北衍沒有反應,慕晚棠盯著男人近在咫尺形狀漂亮的唇,想他唇的觸感很溫軟,但從他這張嘴裡說出來的話實在是不怎麼動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