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0男女主的第一次交手(1 / 1)

曲憶想推開楚宴。楚宴卻抓得更緊了。“等不了。”被雷劈得多了,楚宴對雷電有了直覺般的敏感。他一看曲憶就知道她季度一次的五連驚雷要劈下了。曲憶想躲開他獨自承受。他自然是不允的。幾乎是話音剛落,雷聲轟鳴,驚雷毫無預兆地直擊而下。楚宴反應十分迅速,在雷劈下來的時候,傾身護住了曲憶。然而雷電霸道得很,可不管楚宴救人的心思,以令人驚恐的威勢破開車頂,把兩人一起劈得外焦裡嫩。正在搬運行李的周舟和保鏢們呆愣了一下,很快就回過神來。曲老爺子第一次看到這樣的場景,目瞪口呆,隨後哆嗦著說不出話來。楚霆錚看得次數多了也不驚訝了,還很熱心地為曲老爺子解釋:“曲爺爺,我爸媽不會有事的,他們這是要增進感情。”曲老爺子看向一臉淡定的楚霆錚,依然覺得有點懵。但隨即就冷靜下來,收回了自己的表情,自己還不如一個孩子來得淡定。雷聲還在持續,足足劈了7道,雷聲才停止。於海十分有眼色地留下幾個人後帶著其餘保鏢們上了後麵的車。“我們先過去。”於海讓司機開車。曲老爺子回神:“等等,你們怎麼做下屬的,不去看看他們?”於海一臉詭笑:“老爺子,您想抱孫的話就彆去打擾了,這種雷劈每個月總有那麼一回,他們一點事也沒有。”見曲老爺子還是不理解,周舟乾脆說得直白:“衣服禁不住雷劈,我們現在過去怕看了不該看的。”總裁的醋意和他的名聲一樣大,一開始不懂,他隻是想去查看情況,還沒走近就迎上了楚宴死亡視線。想起那毫無情緒的冰冷眼神,周舟不禁一抖。“反正就一句話,這種時候離遠點就對了。”曲老爺子也明白了過來。一行人走了後,楚宴從後備箱拿出傘,遮住曲憶和自己回了家。“怎麼了?”曲憶凝眉思索,“這一次是7道雷。”楚宴陪曲憶承受雷擊已不是一次兩次,月度雷擊從1道變為2道,季度雷擊也從5道變為7道。這種變故是為什麼會出現,是好是壞?楚宴讓人做了大量的線索查找,甚至他自己也親自去查找過原因,都不得而知。“我擔心……”這種不在自己掌控的事也令楚宴擔心,但為了安慰曲憶,楚宴若無其事地道:“昨日去你師傅那裡,你師傅不是看你麵相說這不會有事嗎?”想到此,曲憶眉峰舒展了一些。她極信任師傅,師傅說沒事那就不會有事。曲憶拿了衣服,才感覺不對勁,她看向楚宴:“你怎麼還在這兒?”楚宴好整以暇地看向曲憶,唇角帶著狡黠的淺笑,“師傅說讓我們多生幾個孩子。” 曲憶臉色微僵,這確實是她師傅的原話,她十分不解師傅為什麼會說出這樣的話來,但當時二師兄和芷香開玩笑,以為師傅是很滿意楚宴,就將話題帶過去了。此時回想起來,師傅從不是會這麼八卦的人。“你不覺得奇怪嗎,見你第一麵,師傅就提這話題。”楚宴當然不會去跟曲憶掰扯這些,“因為師傅對我很滿意,所以,曲小姐打算什麼時候接受我的求婚?”楚宴的視線落在曲憶身前的戒指上。曲憶逃避似地將楚宴推出房門,“先辦正事要緊。”楚宴感受著手上的餘溫,喃喃道:“沒有比你更要緊的事了。”楚宴想起了曲憶的師傅,那個白發蒼蒼的老人,其實他私下裡對他說過一句話,“時間不多了,好好珍惜。”楚宴想了許久都沒想清楚這句話是什麼含義,但他莫名的有一種不安。曲憶一邊洗澡一邊回想起自己最近常做的夢,那是另一個古代世界,和她幾乎長得一模一樣的女子被很多人圍攻,瀕臨死亡,她仿佛能感受得到女子的心情是無比絕望、憤怒、不甘、悔恨。女子淒冷而決絕的聲音仿佛還回**在耳邊,“從此以後,天上地下,再不相見。”隻是一個畫麵,卻時不時出現在曲憶的腦海裡。意識回籠後,發現自己在浴室裡已經待了許久,她匆匆洗好披上浴袍走了出來,一隻腳剛邁出浴室,便被早已等在一旁的男人拉入懷中。“怎麼在裡麵待了這麼久?”他還以為出了什麼事。曲憶意識到,自己在家沒有鎖門的習慣給了眼前男人進房間的機會。“我們會分開嗎,能不能白頭到老?”曲憶沒有回答,而是反問。原來這就是這丫頭一直悶在心裡的疙瘩,楚宴十分認真地想了想,答道:“我們不會分開,我們的結局必然是一樣的。”曲憶掄起拳頭重重地錘向楚宴,人都有一死,誰跟誰結局不一樣?楚宴悶哼一聲,眉峰微蹙。曲憶忘了自己的體質從小被雷劈異於常人,她隨意一拳的力道普通人都難以承受,下意識問道:“你沒事吧。”問出口才想起來,這人是鬼煞首領,身手肯定不差,剛剛那個肯定是裝了故意讓她心疼的。想到此,曲憶揪住楚宴的手,頓時來了個過肩摔。而楚宴如預料中的那般沒有摔到,一個借力,穩穩地站在曲憶麵前,還將手抽了出來。曲憶不喜歡打鬥,所以當初被師傅逼著學武功的時候就想了很多招不肯學,但此刻倒是被楚宴激起了過招的念頭。招呼一聲都沒有,曲憶直接朝楚宴襲去。楚宴的動作速度不慢,總是能化解曲憶的招式,還控製著力道不傷了曲憶。這時,這房間陡然顯得狹仄逼人,十分考驗楚宴的身手。幾十招過後,彆說揍了楚宴幾下、踢了他幾腳、來了幾個過肩摔,就連好不容易抓到他的手都能被他巧妙逃脫。這打得曲憶十分窩火,作為不輸於鬼煞組織的血盟的首領,她和楚宴的武功差距竟然這麼大?她壓根忘了自己的弱項就是學武。曲憶停了下來,楚宴也隨之停頓。“床頭吵架床尾和,曲小姐這是暗示?”麵對楚宴這痞痞的調侃,曲憶眼眸微垂,露出了一抹獰笑,為了讓楚宴放鬆警惕,曲憶漫不經心道:“當然。”隻見她趁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把扯住了圍在楚宴腰間的浴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