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3一人說雙胎一人說流產(1 / 1)

曲憶沉吟,“你出得起什麼賭注?”“當眾承認我技不如你。”於海冷笑:“如果你輸了,自然就是技不如人,這也能當賭注?”陸雨一頓,反問道:“你想如何?”於海看了看楚宴又看了看曲憶,說道:“你背叛楚氏集團在先,又指使你徒弟來攪和我們的活動,如果你輸了,咱們就新帳舊帳一起算,你發表公開申明向楚氏集團道歉,並離開京都,永不許回。”陸雨遲疑了,他隻是不想自己的名聲毀於一旦,而這離開京都的賭注卻有些大了,他輸不起。人群裡此時傳來討論聲,“這陸雨不是楚氏集團的風水師嗎?他這是要乾什麼?”此時於海拿出兩份宣傳圖,站到台前,解釋道:“可能進去看過樓盤的顧客心裡都有疑問,為何金水灣一開始宣傳的是瀑布景觀、正對主流乾道的主門,而現在變成了曲水流觴和次乾道主門,這一切都要從眼前這個陸雨說起。他不知為何背叛了楚氏集團,竟在我們金水灣項目上給出了錯誤的風水意見,好在我們及時查出了問題,這才請曲小姐全麵排查,全麵整改,於是我們多花了近1億元的造價成功打造了十分有利於居住的風水環境。楚氏集團保證,無論是過去還是現在,楚氏集團出品的樓盤絕對沒有質量問題,當然,因為景觀和大門的更改,如果有人想退了金水灣的定金的,可以到那邊財務去辦手續。”當初楚氏集團一個疏忽,在陸雨的合同上沒有約定得十分清楚,以至於陸雨背叛楚氏集團,居然不能拿他怎麼樣。有人問:“這樣更改前後有什麼區彆?”曲憶開口道:“主門主財,對應的主乾道寬大、車流量大,好似水太大、太急,小區難以收留,就相當於無財可言。因此將它改為對於次乾道,利於留財。而瀑布景觀,水流自上而下,直去如箭一去不回,落差太大,是凶水之象,改為曲水流觴後,將水流、回廊、休閒集合在一起,設計成動態水,在風水學裡認為,動態水才是吉水。”陸雨臉色陰沉,沒想到他在金水灣裡做的手腳都被人看出來了,還做了更好的更改。人們此時看陸雨的眼神已帶著不滿和憤怒,“你作為楚氏集團的風水師,拿楚氏的錢,卻辦了這麼缺德的事,你……你太沒良心了。”“我們一輩子也才買得起一套房子,你這黑心的風水師啊,簡直該天打雷劈。”陸雨麵色陰沉得可怕,他要是不反擊,今日他的名聲算是壞透了,想到這裡,他再次瞪了赫能一眼,簡直恨不能打扁這逆徒。“你們不要聽信這女人的片麵之詞,她根本就不懂風水,還在這裡對我大加指責,你們想想,我為楚氏集團看過那麼多風水,一鳴天下、秋水居、環球國際,這些樓盤都是我出的手。 我的口碑是大家有目共睹的,怎麼可能在金水灣上出錯,這不過是這女人故意誣陷我。”現在瀑布和主門都被改了,隻要他打死不承認,誰會信?人群頓時遲疑起來,陸雨說的幾個樓盤在京都的風評很好,這也是他們為什麼選擇楚氏集團承建的金水灣的原因之一。而且陸雨可是和一掛封神齊名的玄學大師,這小姑娘不可能比陸雨更厲害。聽到人群的議論,陸雨臉色總算緩和了些。曲憶淡淡說道:“既然覺得我不過是汙蔑你,那為何不敢答應這個賭注?”陸雨狡辯道:“隻是覺得這個賭注未免有些大。”“如果我不如你,那這個賭注自然沒什麼作用,你是覺得你會輸給我?”陸雨一滯,他怎麼可能承認,而且他根本不覺得他會輸給一個什麼名氣都沒有的曲憶。眾目睽睽之下,陸雨騎虎難下,“你又出得起什麼籌碼?”“和你一樣。”“好。”陸雨咬牙道。“就比測字,有誰願意上來一試?”還是上一輪的方法,抽出來一個年輕少婦。少婦說她懷有身孕,但不知是男是女。陸雨讓工作人員拿來紙筆,讓少婦寫一個字。少婦寫下了一個“肉”字。曲憶看這字跡,有點眼熟。陸雨一看,便道:“恭喜你。”少婦一愣,陸雨接著說:“你這應該是雙胞胎,因為‘肉’字裡麵兩個人。”“陸大師說得沒錯,照了B超,顯示是雙胎。”人群裡頓時傳來恭喜的聲音,懷雙胞胎對家庭來說真是可遇不可求的事。因為概率小,所以幾乎都是羨慕的看著台上的少婦。隻是大家都忽略了,少婦的神色卻沒有想象中那樣的喜悅。“曲憶,你怎麼看?”隨著陸雨的出聲,所有視線都集中在曲憶身上。曲憶回神,她剛才就覺得這字眼熟,原來是她之前測過。“雖然確實是懷了雙胞胎,但你現在應該已經流產了。”這話一出,四周皆驚,那少婦更是麵色慘白。陸雨冷笑著,極其不屑地轉頭,不再看曲憶。就算曲憶學藝不精,但好歹也聽到了被測之人剛才證實確實是雙胎,曲憶就算跟著他的詞說也不過是落了下下乘,可曲憶居然找死,隨意編了一個答案。曲憶根本不是他對手,應該說,跟曲憶同台都是對他的侮辱。“就你這也能稱得上是學過玄學的?彆侮辱了玄學這兩個字。”台下的人也開始指責曲憶怎麼能這樣口出惡言。少婦蒼白著臉扶著一旁的主持人穩住身形,開口問道:“為什麼如此說?”“你寫的‘肉’字‘人’的部分寫出來像個‘3’,流水狀,不成‘人’形,預示著會流產,下麵那一部分還像‘了’,表示過去的意思,也就是說,你已經流產了。”曲憶剛說完,少婦噗通一聲跪了下來。陸雨一臉自傲:“你放心,我一定為你做主,楚總,還不讓人將這胡言亂語的人趕下去?”“快起來,懷有身孕,哪能這麼跪著?”說著,陸雨彎腰去扶少婦。少婦卻一把拍開他的手,跪著往曲憶的方向行了兩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