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彆管我爸爸了 和我結婚吧(1 / 1)

曲憶和楚庭錚推門進來。四人大眼瞪小眼,楚庭錚牽著曲憶噔噔噔地跑到蘇彤毓麵前,“爸爸,你不可以對奶奶生氣。”楚宴:“……”頭似乎更痛了。曲憶為蘇彤毓把脈,隨後目露詫異,蘇彤毓朝曲憶使眼色。“彤姨不舒服,楚總也醉了,要不今晚阿錚跟我回去?”曲憶道。這話卻像是巨雷一樣轟得楚宴心臟直跳。“不行!”“不行……”楚宴和蘇彤毓異口同聲。曲憶作為生母,要帶自己的孩子回去一晚,這似乎是理所當然,蘇彤毓倒不是不讚成,而是。“阿錚從小身體弱,他有很多生活的細節要注意,比如,一旦被蚊蟲叮咬,就有可能引起發燒,我們家裡,都是定時殺蟲消毒的,一到春夏季,早早就開了滅蚊燈。”蘇彤毓解釋。而楚宴說得不行,是絕對不允許曲憶帶走楚庭錚。曲憶倒不是今晚一定要帶走阿錚,剛才也隻是出言試探一下兩人的態度。很明顯楚宴對楚庭錚的保護帶著不可忤逆地絕對控製,想通過和談帶走楚庭錚,應該是沒可能的。“阿錚吵著要你,唉,可憐這孩子沒有個母親,你對他好他就對你有了依賴,小憶,要不你今晚就留在楚家陪伴阿錚睡著?”蘇彤毓提議。嗬,阿錚沒有母親?不是才知道曲憶就是阿錚的生母?不知道他媽又要整什麼幺蛾子?楚宴正腹誹,就接收到母親警示的眼神。在楚家睡?雖然不是沒有過,但上次是因為阿錚生病了,照顧了一整夜,而後才在這裡補了個眠。可現在她可是十分清醒,而且前不久才和楚宴放過狠話,這……“我知道這可能為難你了,畢竟你和阿錚非親非故,沒關係,大不了我把他關到房間裡,省得他大半夜地跑了。”蘇彤毓狀似無奈地下狠心道。楚宴挑眉,為了留住曲憶,他媽還真敢說。難道他會讓自己兒子被關?曲憶根本不會信,這手段未免有些拙劣。就在他想結束這無聊的對話時,蘇彤毓再次警告地掃了楚宴一眼,手還放在自己心臟地位置。大有如果楚宴揭穿,她就敢裝病的架勢。楚宴嘴角一抽,扶額搖頭,人曲憶是聰明人,根本不會信,這不等著被揭穿嗎?沒眼看。“彤姨!”阿錚才三歲,怎麼能這樣,曲憶無比心疼,根本沒考慮蘇彤毓這種說法的可行性,“我今晚沒事,我可以留下照顧阿錚。”楚宴:“……”曲憶不是向來挺聰慧的,這種謊話居然沒識彆出?曲憶雖猜到蘇彤毓不會那樣對楚庭錚,但事關愛子,她也想借此機會安撫楚庭錚的情緒。蘇彤毓勝利似地朝楚宴遞過去一抹精光,無聲地說:“看吧,你就是不懂女人。” 楚宴無奈,徑直離開了書房。晚上,曲憶陪楚庭錚玩遊戲,陪他喝奶、刷牙、洗臉,還給他講睡前故事,不知是不是因為今晚有曲憶陪伴的緣故,楚庭錚異常興奮,一直拉著曲憶說話,不肯睡。“阿姨,你會嫁給我爸爸嗎?”奶奶說隻有這樣,阿姨才能成為他媽媽。每次家族聚會,堂叔的兒子楚霆律都會嘲笑他沒有媽媽,他看到其他小朋友都有媽媽,他心裡好羨慕。曲憶一怔,雖然她和楚宴連最親密的事都做過,可兩人之間沒感情呀。“阿錚懂什麼叫結婚嗎?”曲憶問道,這雖然是孩子的童言童語,但曲憶依然十分認真地和他討論起了這個話題。楚霆錚懵懵懂懂地搖頭。“是兩個相互喜歡的人決定要永遠在一起。”楚庭錚歪著腦袋想了想,“阿姨,那你彆管我爸爸了,和我結婚吧,我們可以永遠在一起。”擔心曲憶搞不定楚庭錚的楚宴,剛走到門口,就聽到楚庭錚的這句話,楚宴拉住門把手的動作一頓。“……”這真是好崽,楚宴哭笑不得。“那不一樣,親人之間是不可以結婚的。”曲憶解釋。“我們是親人?像奶奶和爸爸那樣的親人?那你和爸爸是親人嗎?”楚庭錚問道。“對,我和你爸不是,我們才是親人,你可以喊我……媽媽。”曲憶終於說出了這句話。楚庭錚大眼睛圓睜,突然從**爬了起來,開始手舞足蹈,“阿姨,你和我爸爸結婚了,我可以喊你媽媽了。”曲憶:“……”楚宴:“……”就是越描越黑。楚宴聽不下去了,打開門,楚庭錚歡快的身形一頓。“阿錚,快點躺下睡覺。”楚宴略顯低沉的聲音,聽起來略帶責備。曲憶見楚宴站在門邊,沒有過來幫忙的意思,才三歲多的孩子,讓他自己躺下睡?曲憶正準備將阿錚抱著躺下,再哄一哄。誰知,楚庭錚雙膝一跪,小小的手放在枕頭旁,腦袋往枕頭上側,小小糯糯的屁股一滾,整個人就躺下了,還有模有樣地翻起身抓起一旁的被子蓋在自己身上。全程看得曲憶目瞪口呆。這才發現楚庭錚在她麵前和在楚宴麵前根本是兩種狀態。楚庭錚弱弱地看了眼楚宴,小聲地對曲憶道:“阿姨,我想要你陪。”“好,阿姨陪著你睡著。”曲憶摸了摸楚庭錚柔順的頭發,溫柔承諾。楚庭錚很乖,楚宴關了燈後,他很快就睡著了。曲憶借著屋外的燈光看著楚庭錚乖巧的睡顏,內心十分滿足,但同時又一片複雜。這是三年多來,她第一次哄睡兒子,在兒子的成長過程中,她缺失了三年多,今後,她不想再錯過一天。感受到楚庭錚已睡熟,為他整理好被子後,曲憶打開門出去。不想,與屋外的楚宴相遇,看楚宴那姿勢,難道他一直不曾離開?楚宴墨黑的眼眸似乎要望進曲憶心裡,“談談?!”曲憶也正有此意。“前院涼亭,如何?”楚宴選了個地方。曲憶沒有回答,頭也不回地走了,但方向正是楚宴指的草地。楚宴第一次如此明確地感受到曲憶的清冷,孩子的事情一出,曲憶對自己的態度著實跟之前大不相同,不知為何,楚宴心裡有了些許迷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