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憶下樓,一打開門。“鐺鐺鐺,生日快樂!”就見曲裴、曲蓓和劉晶妍三人站在門口,手上還端著一個點燃蠟燭的蛋糕。“祝阿姐青春永駐,笑口常開。”“祝憶姐永遠平安健康。”曲裴也難得露出笑容,說道:“生日快樂。”並將三人準備的禮物遞給曲憶。“謝謝。”曲憶感動著將三人迎了進來,將蛋糕和禮物放在茶幾上後,曲憶破天荒地一一給三人一個擁抱。曲裴瞬間僵硬如石,淺笑的表情在臉上凝固。曲蓓緊緊回抱住曲憶,這竟是她有記憶以來第一次擁抱自己的阿姐,阿姐小小的,身上軟軟的香香的。想到阿姐失蹤這麼多年,回來還被曲珊這麼陷害,曲蓓替曲憶覺得委屈,不由得掉眼淚。又害怕被幾人笑話,背著曲憶擦眼睛,將眼睛揉得紅紅的。相較於曲裴和曲蓓來說,劉晶妍感動之餘則好奇曲憶可以靠近他們了?曲家孫輩這一係,她的年齡僅次於曲憶,因為家人的關係,兩人在一起玩得相對來說多一些,因此,劉晶妍自認為是曲憶除了曲裴和曲蓓最要好的姐妹。她是知道曲憶的克製力的,因為會傳染黴運,她硬生生這麼多年沒抱過曲裴和曲蓓,今天是第一次,當然也是第一次擁抱她。這三個都不是外人,於是曲憶將楚宴能緩解自己黴運的事告訴了他們。“阿姐,這可太好了。”曲蓓感歎。劉晶妍卻有些擔心:“楚宴畢竟不是普通人,要想接近他,很難,而且,他不喜歡女人靠近。”“放心吧,我已經混到楚家去做廚師了,有機會的。”雖說做廚師是個辛苦活,但能緩解困擾曲憶二十多年的黴運,那點辛苦就不值一提了。“如果有一天,能去掉阿姐這黴運體質就好了。”“也不是不可能啊,既然能緩解,說不定時間一長,能去除也說不定。”劉晶妍很樂觀。她的話說到了幾人心裡去了,嚷嚷著讓曲憶對著蛋糕許下這個願望。這一晚,幾人都在郊區彆墅睡下。第二天,曲憶一大早為三人做好了早餐,看著各色擺盤十分漂亮的早餐,曲蓓隻差流口水了。但是在開動前,她和曲裴十分有默契地從口袋裡掏出一個瓶子,從裡麵倒出一粒白色藥片就著水吞了下去。“你們這是吃什麼?”“爺爺說我和哥哥體質不好,讓醫生給我們開了維生素片,每天吃早飯前吃。”“給我看看。”曲裴將手中的藥瓶遞給曲憶,曲憶倒出一粒藥片,聞了聞,從氣味上沒有發現什麼異常,但曲裴和曲蓓身體不容樂觀,曲憶還沒有找到導致他們身體虛弱的元凶,一點細節也不願意放過。“阿姐,這難道有什麼問題?”曲裴見曲憶表情嚴肅,於是問道。 “暫時沒有發現,不過你們都彆吃了,吃我每天給你們送的藥膳就好,這兩瓶東西,我會找醫生做個檢測。”“這可是爺爺給的。”爺爺是最疼愛他們的人,不可能害他們的。“我知道,但你們兩現在身體內裡已十分空虛,完全不是你們這個年紀該有的,原因還沒查明,保險起見,我還是送去檢測一下。”“曲裴和曲蓓怎麼了?”劉晶妍聽著曲憶的話感覺到不同尋常。“他們兩外表看著沒事,但實際上,身體機能已十分虛弱,如果我再晚回來半年,怕是要失去他們了。”劉晶妍一驚,嚇了一跳:“這麼嚴重?”隨即冷靜下來,曲憶不可能拿這種事開玩笑,“他們兩從小身體就不好,沒想到會有這麼嚴重,你帶他們去醫院檢查了嗎?”“他們的情況我現在還能把握,主要是要找到引起他們身體不適的根源。而且,我懷疑是有人暗中對他們下手,所以不想打草驚蛇。”曲憶沒告訴幾人的是,她恢複的記憶中,曾無意中聽到有人說過曲裴和曲蓓會自然衰弱而亡,因此,肯定是有人暗中對曲裴和曲蓓出手,她不敢打草驚蛇的原因,是擔心被幕後黑手發現采取過激的手段來殘害弟弟妹妹。她曾懷疑過曲家所有人,但那道聲音她記得清楚,不是曲家人的聲音,因此,她沒一點線索。曲憶始終沒想明白,曲裴和曲蓓二人隻是學生,與人無冤無仇的,為何會引來殺身之禍?還有另一點,四年前她既然發現了曲裴和曲蓓有危險,為何沒有及時阻止,反而跑去了明城?不想讓兩人壓力過大,曲憶又安撫了曲裴和曲蓓一通,兩人吃完早餐又吃了她準備的藥膳,留下藥瓶就去上學了。劉晶妍已經是大四最後一個學期,她沒有選擇去實習,而是在準備考研。不急著回去的她和曲憶聊起了晚宴上的事。“你相信是曲珊策劃昨晚那一切嗎?”“雖然有幾年沒見了,但我不覺得單憑曲珊能想到這麼毒的計劃。”“是啊,如果不是昨晚楚爺在那作了解釋,就算最後你奮力澄清了,也不是所有人都會相信。這個計劃著實超出了所有人想象,曲珊要對付你無疑是因為傅子熙,但她沒有這麼深的心機,應該想不出這樣的計劃。”劉晶妍的話曲憶很認同:“不過,就算不是她,她應該也是參與者之一。”“你有沒有想過是二舅媽?”劉晶妍所說的二舅媽就是田芳。曲憶略有詫異:“你也想到了她?”“她那個德行大家心裡都明白,況且,她早年和你媽媽就不對付,能這麼處心積慮傷害你的,除了她,沒有其他人。”曲憶也早就懷疑田芳了,隻是畢竟是一家人,她心裡隱約有猜測但沒有確鑿證據她不想冤枉了人。提起證據,曲憶想到昨天看到的那一串電話號碼,想著要給宋時笙打個電話讓他幫忙查一查。就在這時,宋時笙的電話卻打了過來。曲憶接起電話,笑著說:“心有靈犀啊,我剛想著要給你打電話來著,你就打過來了。”電話那頭的宋時笙微微彎起了嘴角,心情很好。“是查到了點事要告訴你。”“昨晚的事?”曲憶記得,他當時就查到了汙蔑她的男人叫羅培。“嗯,昨天汙蔑你的那個男人叫羅培,是一個無業遊民,被人收買來汙蔑你,跟他一起來的孩子,是他從孤兒院帶出來的。根據羅培手機裡聯係他的電話號碼查到了一個叫田利的人,他委托人辦了一張電話卡,但通過定位發現使用這張卡的人住在京都萬象國際,我順著田利查了下,發現他堂姐田芳最符合作案條件,我推測昨晚的指使者就是田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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