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四年前 你的痕跡被人為抹除(1 / 1)

福媽的讚美讓曲憶嬌羞一笑,客廳的水晶燈頓時失了色彩。宋時笙也怔愣了好一會兒。“很適合你,很漂亮。”宋時笙笑道。曲憶早在鏡子裡欣賞了,確實很美,她很喜歡。“謝謝大師兄。”“大小姐,這個大師兄難道是你師傅的徒兒?”福媽盯著宋時笙的目光頗為熱烈,顯然宋時笙比上次那個男人要更好。福媽是少數幾個知道她拜了玄學大師為師的人。“他也會看相看風水?”這麼帥氣的人做風水師看墳地墓地的,有點浪費了,福媽還是老一輩思想。“不才,師傅嫌我資質愚鈍,學了幾年沒什麼成就,就轉而經商了。”宋時笙笑道。福媽一聽,臉上的笑容越發明顯,“經商好,經商的都有本事,不知你處對象了沒有?”“福媽!”曲憶趕緊把福媽拉開,崔她去看藥膳。福媽走開後,宋時笙壓低聲音說起了正事。“調查有進展了,找到了你在明城時的居所,還找到了你生產時的小診所,不過,那小診所的醫生在你生產之後的半年內全家移民了。另外,調查的過程中發現,有人故意抹去了你生活的痕跡,你孩子失蹤和你失憶,不太單純,所以我懷疑有可能是有人故意而為。”“你的意思是有人一直盯著我?”“是的。”“那我去明城是怎麼回事?”“你在明城時的居所環境還不錯,但是你怎麼去的那裡,軌跡已經被清除了,根據調查,我猜測是你主動過去的,按當時的月份推測,應該是你不想讓更多的人知道,想隱秘生子,所以才找的小診所。”“所以,如果能找到幕後之人,我孩子的下落就能找到了?”“確實。你仔細想想,有誰知道你懷孕,又不想你把孩子帶回來?”曲憶想了想,除了福媽,她並不知道誰還知道這事。不過,四年前她和傅子熙走得近,“難道是傅子熙?”“如果是他,早就拿這件事威脅我退婚了,這點說不通。田芳和曲珊平時跟我很不對付,但如果被他們抓到這個把柄早就公開聲討我了。”曲憶一連排除了幾個人,她突然想到一個人,“難道是爺爺?福媽是他找的人,福媽很可能告訴他,這畢竟是曲家的家醜,他不想讓孩子回來丟曲家的臉?”曲憶越想越覺得可能。“你打算當麵問他嗎?”曲憶搖頭,“如果真是爺爺做的,他肯定不會告訴我。但我想,他應該不會傷害我的孩子。任何一件事,總會有些蛛絲馬跡,大師兄,請你幫我查查我爺爺以及曲家所有人包括傭人近5年出省的行蹤。”“明城那個診所和我居住的地址,麻煩大師兄也發給我,我有空會去看一看的,看能不能找回記憶。” -京都名都酒店。曲家包了一個可以容納一百人的小廳荷花廳,考慮到是年輕人的生日,於是用白色和藍色為主調,布置成生日自助酒會,簡約而溫馨,可以無拘無束交流。到底是曲家孫輩的生日,曲憶也不出名,此時來得大多都是和曲老爺子以及與曲家眾人有交情的,但一百人的聽也隻到了半數人。曲任鋒撐著拐杖,和曲老夫人一起勉力與眾人一一打招呼。他身體還沒有完全恢複,站了十幾分鐘就將接待任務交給了一眾後輩。曲莉被要求接待年輕一輩的客人,她遊刃有餘地穿梭在眾名媛之間,時不時散布一下曲憶倒黴體質的八卦,順便放出今晚有大瓜的消息吊足眾人的胃口。剛應付完,她來到田芳身邊,抱怨道:“明明是那個倒黴鬼的生日,為什麼是我們在這兒招待客人,這麼晚了,她居然還沒到,不會是知道咱們今晚要整她,她收到消息害怕了不來了吧?”田芳撇了一眼沒幾個客人的大廳,除了與曲家有業務往來和曲家旁係的親戚,就是和曲老爺子、曲素芬、曲漢學等人相熟的朋友。田家倒是來了人,但那些人沒見過什麼世麵,她還特意挑了幾個愛講是非的人發的請柬,她如此費心布局,怎能不找人傳揚出去。田芳橫了一眼,“除了你們幾個,沒人知道我的安排,想來是她倒黴,路上耽擱了吧,你要是不耐煩這些,就都給曲裴和曲蓓就是。你先打電話給你姐,問問她醫院那邊忙完了沒有,看這時間,傅子熙應該快到了。”曲莉聽話地給曲珊打了個電話,“姐姐說已經搞完了,現在過來。”“媽,那個姓周的都拒絕了我們的要求,計劃還能進行得下去嗎?”曲莉還是有些擔心。“自然,姓周的不來,以為我就沒辦法了?哼,關鍵的是那張親子鑒定。”傅子熙一家來的時候,曲憶還沒到,田芳解釋了一句曲珊在來的路上,就陪著傅明延和傅太太說話,將他們引到平時交好的那一圈人裡。見賓客都到得差不多了,曲家大人們開始周旋於各處,尋求於自己可能有利的人聯係業務去了,這一刻,觥籌交錯,似乎人們都忘了,今日生日的主角曲憶還沒到。“聽說了嗎,曲家這個大孫小姐,是倒黴體質,誰碰上誰倒黴,從小單獨生活在郊外彆墅,都不在身邊養的。”“曲家這麼不重視,怎麼還安排晚宴?”“聽說她走丟了四年,這一回來就得了曲老爺子歡心,現在已經23歲了,沒上過一天學,又有倒黴體質,曲家這是擺明了給她搞個相親會,找個人家接收唄。”“這會帶來黴運的人,誰家會要?反正我家是不會要,幸虧沒讓我家兒子過來。”“你家不要,不保證彆人不要,要我說,隻要曲家舍得給嫁妝,娶回去放到屋裡一擺,當菩薩供著不就完了。”“還當菩薩供著?有得了一碗熱飯就足夠了。”曲家好歹曾經是豪門,瘦死的駱駝比馬大,爛船還有三斤釘,這人的話一出,那些小家族的人瞬間就動心了。“那你們可是錯看了曲家的胃口,聽說他們可是邀請了楚宴。”一個知情人士說道。“嗬……他們也敢?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自不量力。”一個貴婦人冷嘲。“難道是那曲憶長得出眾?”“咱們這個圈子又不是光看長相,就憑她一天書都沒讀過,就不要奢望能得到豪門關注,再加上失蹤的四年你知道她經曆了什麼,一個十幾歲的女孩,在外麵受欺負,孩子都生過也說不定。”曲裴和曲蓓在大門口眺望,焦急地等著曲憶過來。於是將靠近大門口的這一切討論儘收耳中,氣得不行。“比起前兩年曲珊的生日宴,這確實是寒磣了不少。”劉晶妍道。突然,不知是誰驚呼了一聲,隨後所有人不約而同地將目光都落在了大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