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一些先生教的常見漢字,還算是看的明白。”劉黑子說道。紅瑚決定試探問問,“你就沒有問問那個土狗,到底是誰吃了熊心豹子膽,竟然敢給你下毒。”“唉。。。。”說到這裡,劉黑子也是百般無奈,這幾日晚上,看土狗也識得不少字,並也私下問過土狗,是否可以將所有知道可陰謀都寫出來,哪怕寫個同音的名字也可以。可是土狗除了搖頭,就是在紙上畫些看不懂的符號文字。幾次詢問,都是如此,劉黑子認為土狗畢竟還是個畜生,哪裡知道那麼多。肯定還是受高人指使,才如此行事的。無奈之下,對於土狗的詢問也隻有作罷,繼續讓先生教學,看看以後能不能問出一二。“哦,原來是這樣”聽到劉黑子的解釋,紅瑚釋然鬆了口氣。但同時,也對土狗提高了警惕,誰知道這土狗是真不知道了,還是在裝傻呢。其實土狗已經學會劉虎的寫法,但考慮到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尤其像這樣的家事糾紛,加上之前的沉痛教訓已經讓土狗明白,動物始終是不會得到人類真正的認可,一旦自己把劉虎的名字寫出來,很有可能的結果就是,劉虎沒有事情,而自己卻因為知曉曝光這殺父奪妻的醜事,而被劉黑子滅口。與其這樣,還不如裝糊塗算了。“你能不能帶我去看看那土狗呢,經你這麼一說,我還真對這土狗有些好奇呢。”紅瑚有些撒嬌在劉黑子的耳邊摩擦,吐氣如蘭,吹得劉黑子耳根發軟。“那有何難,不過你的身子要緊嗎?”劉黑子關心的說道,自從這紅瑚病下之後,就一直沒有邁出這小院一步。沒想到今日,竟然主動提出要出去走走,奇怪同時,也是關懷備至。“無妨,多披件衣服就是了!”紅瑚笑著,作出弱不禁風的樣子。“嗯,這樣也好。待我一會將土狗帶來讓你瞧瞧,免得你受涼。若是吹了風寒,那我可就要心痛不已了。”劉黑子思量一會,就作出了決定。“哼,你是心痛我,還是心痛我這兩團肉呢!”紅瑚看著劉黑子雙手還在胸口摸來摸去,心裡鄙視的暗想道。穿衣梳洗完畢後,劉黑子就命令在外等候已久的下人去將那“紅火”帶過來,讓六夫人也開開眼,看看模樣。下人遵命,轉身出門而去。土狗雖說與這紅瑚前後已經打過兩次交道,可每次都是隻聞其聲,不見其人。聽說這從未謀麵的紅瑚要見自己,好奇之下,心裡也多了幾分小心,畢竟這六夫人也是那陰謀的策劃者之一。下人領著土狗走進紅瑚的獨門小院,並將土狗係在院內的小樹上。這是劉黑子特意囑咐,這土狗近日與這劉黑子混的熟了,常常喜歡撲到他的身上與他瘋打,嘻鬨,本來這也不妨事,但考慮到紅瑚身體不好,怕土狗突然這麼一出,嚇著紅瑚。並令下人拴住土狗,以免他闖禍。 劉黑子見土狗已經拴牢,領著紅瑚從床上扶起。此時院內無人,下人們已經先出去了,也無需忌諱走光,紅瑚也就沒有將衣服認真全套穿上,隻是簡單的披了件細綢長衫,就走出房子,站在屋簷之下,先是遠遠地看了過去。土狗懶洋洋的躺在地上,看著那件豔如烈火的披風,小心愛惜的用嘴角咬下幾處外露的線頭,越看越是喜歡。正準備打滾撒歡的時候,鼻子裡突然聞到一股奇怪味道。味道雖然很奇怪,但卻似乎有些熟悉之處,好像也是從動物身上所散發的特有味道,但是這種味道又是非常的微弱,不想是普通生物所散發的體味,一般動物和人都是無法察覺到的,而隻有土狗這樣的靈敏的鼻子才能夠發覺。土狗對自己的嗅覺一直很自信,如同對自己的視力自信一樣。這麼多年來,土狗全靠這隻鼻子,才能在深山野林裡嗅出一絲食物的氣息,並挖出深埋在地下的紅薯地瓜。這才在狼群和後來的流浪生活裡存活下來。氣味如此奇特,土狗不由大為吃驚,順著氣味的方向望了過去。味道是從劉黑子那裡傳過來的,隻見劉黑子站著門口,說笑著指著自己。並想房內連連示意,想必就是召喚那紅瑚出來看稀奇。劉黑子的氣味,土狗很是熟悉,這股氣味自然不是他的,難道是她?土狗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人的身上怎麼會有動物的體味?抱著這樣的疑問,土狗睜大眼睛等待著紅瑚的出現。紅瑚披著那件半透明的細綢長衫,雲鬢散落,麵似桃花,含癡帶笑,幾分嫵媚之中又帶有一絲疲憊,顯然還沒有從昨晚,劉黑子的狂野蹂躪中回複過來,以至於連平時一直帶上身上的那塊傳家玉戒也沒有帶在手指之上,此時剛走出房門,站在那屋簷下麵看著土狗。沒錯,就是這紅瑚身上散發出來的味道。土狗憑著嗅覺就可以斷言。土狗睜大著眼睛看著紅瑚的一舉一動,雖然表麵上看去與常人相同,但其身上卻隱隱有毫光閃現,在其體內好像還有一個陰影裝東西存在,但距離太遠,不知道是何物,從其側麵看去,在紅瑚的背後似乎還有一物。紅瑚看著土狗長相也是一般,除了那隻比較醒目的黑眼圈,和普通的土狗確實也沒有什麼特彆之處,不免大為失望,轉身就準備走進房裡洗漱穿衣。可趁這紅瑚轉身的這一瞬間,土狗卻清楚的看見,剛才沒有看清的的那附在體後之物,竟然是一隻又長又大的尾巴,而且憑著土狗的經驗,這不是狗類或者狼類的尾巴,而是一隻地地道道的狐狸尾巴。土狗不禁的失聲叫喊起來:“MD,狐狸!”沒有想到的是紅瑚聽到土狗這番叫聲之後,身形竟然驀然一怔,然後緩緩又轉過身來,神情有些不相信的望著土狗,眼神裡流露出疑惑和恐懼的眼神。土狗從眼神看到了疑問和猜測,心想;“難道她竟然能聽懂動物的語言。”猶豫了一下,決定再試一試,“你聽得懂我說話嗎?”沒想到的是紅瑚聽到此話時,剛才的疑惑和恐懼之情消失的無影無蹤,瞬間恢複如初,好像並不能聽懂土狗的說話,茫然的站在那裡看了一會土狗,就打著哈欠走進房內,不再出來。“我當是什麼神狗,也不過如此,看上去不就是一隻普通的土狗嗎?”紅瑚調笑的說道,順手從梳妝台上拿起自己的玉石戒指戴了上去。“嗬嗬,我也沒有說他長的像神狗,而是他的本事確實不一般,要不你再看看,我讓她給你表演幾個節目!”劉黑子見美人有所不悅,連忙解釋道。“算了,昨日被你弄的夠嗆,沒能休息好,這時也困了,你且先去忙你的,我休息一下。”紅瑚摸著額頭,眉頭上挑有些不悅。“你沒有事吧?”劉黑子關心的說道,並上前想看看紅瑚的情況。“去去,你呀,隻要少折騰我,我就沒事”紅瑚將劉黑子準備摸過來的手推開,假怒說道。“好,好好,我先忙去”劉黑子見時間也確實不早了,到了監督鏢師們練武的時候,也就不在糾纏紅瑚,笑嘻嘻的拉著土狗就走向練武場。土狗隻覺得有些奇怪,這紅瑚剛一進去,那股奇怪的味道就消失的無影無蹤,再也聞不到半點。而再次看見紅瑚站在門口送出劉黑子之時,也看不見那若隱若現的毫光和那根挑在身後的尾巴,同時無論土狗再做什麼試探,甚至試著問候了一下紅瑚的上代祖先,紅瑚也不加以在意,似乎根本就聽不懂自己的話。難道我的鼻子和眼睛都出問題了,土狗感到一些奇怪,暗想也許可能是有些感冒,以至於眼力和嗅覺除了些問題,搖了搖頭,以為自己或許是多疑了,不做他想,跟著劉黑子也就溜出房外。看著他們遠離的背影,紅瑚臉色為之一變,鳳眼閃過一道精光,手裡摸著剛剛帶上的玉石戒指,自忖道:“沒想到那土狗沒有任何靈力流動,竟然天生具有陰陽之眼,竟然能夠透視看到我的真身。”略微一頓,紅瑚嘴裡冷笑一聲,“知我真身,還敢辱罵於我,看來還真的留你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