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狗看了看在樹下的水桶裡確實放著一個不大不小的水瓢,恨恨的把水瓢叼了起來,細細一看,這才發現水瓢上也不知道放在這裡多久了,密密麻麻的全是一個個芝麻大小的窟窿,底朝天朝著光亮地方看去,竟然若若有多條細細的光線穿透過來,照的土狗好不晃眼,土狗咬著水瓢往地上一扔,說道:“這個水瓢那裡能有,明明就是壞的。”兔子一臉無辜的說道:“我們也沒有用過,隻是看那些人類用過,他們用得,你怎麼就用不得。小狗子,難道你真的笨的連人都不如。”土狗被說的一愣,怏怏的又咬起水瓢,暗自說道:你們這些畜生,自己不乾,淨說一些輕巧話。人能用能用,那是因為他們能挑水到你們麵前再舀水,那麼近一點,這點破洞也算不了什麼,我卻要跑到水池旁邊舀水,然後再跑回來,這點時間早就漏完了。牢騷雖然一肚子,但土狗怕他們又要嘲笑挖苦自己,也不敢說出來。咬著水瓢跑到水池邊,舀了一瓢水,忙不迭的往回跑去。可這一路上。連潑帶漏了,等到盛到碗裡,已經所剩無幾,僅僅隻能蓋個碗底。忙乎了將近半個時辰,來回跑了近白趟。土狗這才勉強的把“無敵三獸組”的水碗勉強添滿水,摸著有些麻木不聽使喚的嘴巴,土狗隻覺得這比讓他餓著肚子跑步還要折磨許多,在添完最後一瓢水後,把水瓢往桶裡一扔,身子斜倚著水桶就疲勞的爬在地上,連連搖晃抖動著自己的嘴巴,運動麵部神經,活動血脈起來。“無敵三獸組”美美的喝著土狗千辛萬苦才打來的水,嘴裡還咕咕囔囔說道:“怎麼這麼快就歇著了,那邊的豬哥還沒喝上了。快去給豬哥也弄點,他量大,你多跑幾趟”還來?土狗恨不能現在就活活咬死這些貪得無厭的家夥。恨恨的反抗道:“就算是個人,也得給個喘氣的時間吧。你以為你是地主呀,咋就這麼心黑呢?”“嗯,也是”無敵三人組低頭商量了一會,覺得這樣做確實有點過了,若是給土狗逼急了,使脾氣,挑子一撩不乾了,這以後還真沒個好使喚的伺候哥幾個。眼下裡活得照乾,可這話還要好好說幾句,安慰一下。商量完畢之後,還是一致推舉由貓來說話發言。家貓清了清嗓子,做出一副溫柔可親的樣子,語重心長的說道:“小狗子呀,你為我們服務確實幸苦。我們也知道,我們也體諒。但你也要明白,你這樣做的意義所在。”“能有什麼意義?”土狗沒好氣的說道。“你這樣做,為弘揚獸界正氣樹立了道德標兵的榜樣,為提高人類素質,加強素質教育做出了表率,打下了堅實的基礎,取得不可磨滅的成績,為整個獸界乃至整個人界。。。。。功不可沒呀”家貓滔滔不絕的儘可能的把土狗說的是天上無二,地上無雙。一口氣列舉了若乾美名,仿佛這個世界沒了土狗就日月無光,道德淪喪一樣。 “真的這樣嗎?”土狗被說的心花怒放,但又有些遲疑,不敢相信自己就是倒了幾碗水,就有這麼大的成績,對世界產生了如此大的影響。“當然”家貓見土狗信以為真,心裡不由暗暗發笑,傻子就是這樣練出來的。可還沒有等到家貓繼續說下去,隻聽得大門“哐”的一聲巨響,一名男子跌跌撞撞的被人推了進來,麵上還露出驚恐之色,試圖向外衝出來,但卻被站在門口的一個靚影堵了回來。眾獸連忙噤聲,收起各自的神態,老老實實的各自蹲在屬於自己的柵籠裡,小心謹慎的注視著事態的發展。而土狗一時來不及躲到肥豬旁邊屬於自己的柵籠裡,隻好虛眯著眼睛半靠在樹下,偷偷瞅著那個神色緊張的男子。土狗認識這個家夥,這個人就是早上把自己狠狠揍了幾下的年輕鏢局,記得好像被人稱為“楊鏢師”,此時正緊緊的抱著自己胸口的衣衫,驚魂不定的低著頭,似乎想找個縫隙鑽出去。“不要呀,不要”楊鏢師臉色慌張,見無法衝出,隻好連連後退幾步,雙手不忘護住自己的胸口,眼神充滿了恐懼,似乎見到了什麼厲害的怪物一樣。“怕什麼,來呀,乖乖聽我的話,不會痛的。”耳邊傳來劉語嫣那嬌滴滴的聲音,語氣說得肉麻無比,連土狗都覺得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你想乾什麼,不要過來,不要過來!”看著劉語嫣奪身邁進門來,並反手將門從裡麵反鎖上,楊鏢師感到一陣害怕,腦門上刷刷的冒出冷汗,心裡頓時有種不詳的預感。“嘿嘿,我想乾什麼,呆會你就知道了”劉語嫣獰笑著,雙手平舉在胸前,隔著幾米的距離,比劃著在楊鏢師的臉盤,脖子,胸口,胳臂,軀乾,乃至大腿,摸來摸去。眼睛裡色光大放,如同看見了稀世珍寶一般,戀戀不舍。每比劃著到一個部位,嘴裡還嘖嘖的稱讚道:“好靚的皮膚,好好的身材,好漂亮的古銅色。”那奪目逼人的眼神似乎要將眼裡的男子衣服扒的精光,來個通體見光。莫非她想。。。。。難道她是。。。。。。也許她會。。。。。。可能我將。。。。。。。楊鏢師越想越害怕,心裡已經自己嚇自己,把能夠想到的所有可能發生的不好結局都在腦海裡過了一遍,但在印象中,但凡遇上此事,受害者都應該是名嬌弱女子,施暴者則是一名彪形大漢,可現在自己反倒成了受害者,被一女子堵在了這小院裡,孤男寡女的,萬一要是有個什麼意外,自己還有什麼臉麵見人呀!劉語嫣見年輕鏢師神色慌亂,眼光迷離,嘿嘿冷笑兩聲,說道:“楊德弘,你就老老實實的投降,從了小姑奶奶我吧!”土狗看在眼裡,以為這對狗男女又要做那齷齪之事,心裡暗暗鄙視不已,也懶得繼續看下去,那知道把頭一扭,大吃一驚。隻見三獸兩眼看的如癡如醉,家貓眼睛瞪得如同一個鈴鐺,白鵝興奮的連拍翅膀,身體往前一推一送,嘴裡還唧唧的哼叫道:“來呀,上呀,推倒他,推倒他!”這都是些什麼東西呀!真不虧是禽獸!土狗失神的暗暗念叨。與其痛苦的掙紮,不如默默的享受。想到這裡,楊德弘索性脖子一挺,雙手向兩邊一攤,成一個大字形,閉上了眼睛。裝著一副硬氣的說道:“來吧,溫柔一點。”如同白鵝所想的那樣,劉語嫣順勢將楊德弘往地上一推,眼神含嗔帶笑的將楊德弘從上到下看了夠,然後伸出一隻芊芊玉手輕輕撫摸著他的麵龐,右手則開始解向自己的腰帶,看著白鵝嘴殼子直抖索,興奮的說道:“快,快,脫呀,脫呀!”不過,令所有人以外的是,劉語嫣並沒有如想象的那樣開始寬衣解帶,而是從係在腰間的小錦囊裡掏出了那個紫瓷缽,又摸出一隻化妝筆在瓷缽裡蘸了一蘸,往楊德弘的臉上塗抹而去。“MD,浪費感情,真是禽獸不如。”看著這意料之外的畫麵,白鵝頓時垂頭喪氣,失望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