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六章 國師2(1 / 1)

“大將軍你這話就嚴重了,和丫頭比試的可是幕二小姐自己,勝利品也是她自己給的,丫頭隻不過拿了勝利品,何來殘忍一”帝無殤說完,帶著冷漠疏離的眼看著幕正銘,“還是說幕大將軍覺得丫頭死了就死了,而這幕二小姐丟一雙手,丫頭就是殘忍了?”話落,帝無殤周圍寒氣逼人。幕正銘看著如此盛怒的國師,嚇得連忙貴下去,“國師大人,我絕無此想法。”“那你是什麼想法?”幕黎歌淡淡問道,看向身邊的帝無殤,輕柔的聲音溢出,“無殤,這刃叫什麼名字?”如此妖異的刃應該有一個很霸氣的名字吧?“丫頭,它叫嗜血,丫頭可喜歡?”帝無殤微笑著摸了墨幕黎歌的頭,眼裡有著絕對的寵溺,看到眾人目瞪口呆。為毛?為毛不近人情,高貴冷漠的國師對幕黎歌如此寵溺?龍千夜握著茶杯的手緊了緊“看來他這小師妹,唉……”一旁的江林海微微勾了勾嘴角“黎歌有國師大人的賞識又有如此般的身手,今後怕是也不需要他了”“嗯,喜歡,它很霸氣,如此霸氣的刃就該配嗜血的名字。”“幕黎歌,你不是人。”被砍去雙手的幕染月嘶喊著。帝無殤蹙眉,紅袖一揮,帶著逼人的氣勢,一陣力量飛去,幕染月被這股力量揮出三米遠,重重摔落在地。帝無殤凝眉,看向幕正銘,“以後,本座若是在聽到誰說丫頭的不是,本座定會讓她生不如死。”聽著此話的幕靈兒一怔,轉而一陣嫉妒盤旋在心中,揮之不去,憑什麼?憑什麼她幕黎歌可以受到貴妃娘娘,國師的保護?她那裡比她差了,她不甘心!“丫頭,如果我不在,還有人敢欺負你就告訴我,我幫你出氣。”帝無殤柔和的語氣,帶著絕有的寵溺,卻讓幕黎歌微微一愣,她也隻調戲過幾次大師兄,隻是那時候的她對男女之情並無興趣隻是覺得挺可愛的,總認為那些是虛無縹緲的,如今聽著他的話語,不免錯愕。“無殤,你放心吧,我不會在讓人欺負我。”幕黎歌看了看一旁的幕正銘幕靈兒,說道,“以前失去的我會加倍要回來,欺負我的我也會加倍還回去。”威嚴冷酷的聲音猶如一道道驚雷穿透層層雲霧直擊大地。女子一襲藍衣,氣勢逼人,冷酷無情的小臉上帶著不可置疑的威嚴,精致的紅蓮印記為本就傾國傾城的小臉更添風采。冷酷無情卻又嗜血。張貴妃嘴角微揚“我到要看看這個小蹄子能掀起多大的風浪。”“皇上~”龍霆烈看了她一眼,“嗯?還有何事。”“咱們後宮又不是什麼戰場,何必打打殺殺的多傷和氣啊,臣妾不才,班門弄斧的這種是弄不來的,略通幾分才藝,還請幕大小姐指教一二!”幕青玲媚眼微挑也早一旁幫襯著“是啊,皇上,發生了些不太愉快的事情,正好跳跳舞聽聽小曲兒什麼的大家放鬆一下。” 蘇菲雨連忙說著“皇上,黎歌也來著好一會兒也累了,您看……”蘇菲雨還沒說完就聽見清亮的女聲“姨娘,黎歌也不好掃了大家的雅興啊,確實黎歌今天不懂事壞了大家的興致,隻是貴妃娘娘,這比試總要討個彩頭是吧,貴妃娘娘,臣女才藝不精還請你手下留情啊!”“彩頭是吧,那就依你,若是幕大小姐贏了,那本宮就下跪叫你一聲姑奶奶。若是本妃贏了,那就請幕大小姐承認自己是個廢物吧!””張貴妃嫋嫋婷婷地從一眾貴族中走出,一口淡紅潤澤的香唇微微上翹,盛氣淩人的說道。傅粉施朱,柳眉彎彎,桃腮杏麵。螺髻凝香曉黛濃,滿頭金翠妝飾,甚是耀眼。幕黎歌淡淡的看了張貴妃一眼,身姿算是豐腴,若是掐一掐,也能夠掐出一層油水來。隻見,張穆蘭褪去了原本清純的裝束,換上了一件無肩的孔雀裙。裙子上一條條彩色的絲帶,在燈光中閃爍不定,霎那間就將人們的視線吸引住。仿佛是一個魅惑蒼生的妖姬,風情萬種態,千嬌百媚生。她的長發之上,彆著孔雀尾頭飾,垂下長短不一的銀片流蘇。眉心用朱砂描出一朵芙蓉花鈿,白皙的麵容上畫上了豔麗的粉霞妝,甚是勾魂。手中撥弦,琵琶飛聲。“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語,嘈嘈切切錯雜彈,大珠小珠落玉盤。”一時間,抑揚頓挫的琵琶曲,自她的手中飛逸而出。纖指冷冰弦,低眉信手彈。讓人恍惚間陷入了光怪陸離的幻境,腦中充滿了醉生夢死的畫麵。“卻手為琶推手琵,月弦西移管弦低。”澎湃的琵琶曲,隨著那妖嬈的女子媚笑間,響徹耳畔。一曲終了,歡呼震耳。“皇上,貴妃的琵琶彈得還是那麼好!這一次,定然能夠勝出!”幕青玲眼中浮起幾分讚歎,雖然張貴妃嬌蠻任性,手段狠辣,她極其不喜,但是,她卻彈得一手琵琶,無人能及!“哼!”龍千夜冷冷一笑,他可是聽說,這張穆蘭為了學成魔音琵琶,她可是砍了好幾個樂師的腦袋。“哎呀,糟糕了!這張貴妃太厲害了!黎歌怕不是她的對手,怎麼辦啊?”江林海回過心神,焦急的看著一個個被魔音蠱惑的皇家貴族們,氣得咬牙切齒。可惜沒有辦法,不論是樣貌還是才藝,張穆蘭也的確算是上稱!龍千夜拍了拍江林海的手“莫急,小師妹定是有了對策,況且就算輸了,我想國師大人也不會讓小師妹吃虧的。”說完看向幕黎歌身後那個謫仙般的身影。幕黎歌挑了挑秀眉,她是著實不喜歡這個貴妃。先不說她剛進宮就陷害她,而是她的琴藝雖然精湛,但是卻充滿了妖邪之力。看著高台上,那濃妝豔抹的得意嘴臉,她就感到一陣惡寒。幕染月一旁緊緊握著幕正銘的雙手,雖然幕正銘及時點了她的大穴又吃了止血的丹藥已經不流血了,但是她眼睛死死瞪著台上的那個長發飛揚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