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發現這兩天弘陽做事偷偷摸摸,偷感強到讓人忽視不了。就問紮拉豐阿:“弘陽最近在乾什麼呢?”
紮拉豐阿淡定地翻書:“不知道,回頭奴才問問他。格格想吃蘋果嗎?”
“不想,”海棠說完就趕著紮拉豐阿出去:“你今天沒事做嗎?怎麼這幾天天天坐在我書房?我這會兒還忙著呢。”
紮拉豐阿笑起來:“您忙您的,奴才沒說話又沒礙您的事,您怎麼就不讓奴才坐這裡了?”
這時候外麵傳來永琦的叫聲:“祖母。”
小孩子在撒嬌,拖長了聲音顯得奶聲奶氣,海棠頭疼揉腦袋,在家壓根沒法辦公,有黏人的老公和時時刻刻找她一起玩兒L的孫子,這日子真是沒法過了。
她跟紮拉豐阿說:“去去去,去把小東西趕走,你也走!”
看著她要生氣了,紮拉豐阿就說:“這會兒L該吃飯了,格格,吃完飯再接著忙吧。”
外麵永琦拍著門:“祖母,餓~”
行吧,吃飯。
吃完飯紮拉豐阿帶著永琦在海棠書房前麵玩兒L,書房裡麵進進出出都是人,他稍微放鬆一些。
兵部衙門的房頂在翻修,海棠隻能回家辦公,但是家裡的氛圍很不好,全家都在拉她的後腿,導致她的效率很低,辦公像是在玩鬨一樣,
海棠不知道的是,兵部衙門那高大的建築每年檢修,怎麼可能出問題,可是真的有問題了,答案就是那房頂是弘暉讓人動的手腳,漏雨落灰樣樣有,就是讓海棠回家辦公。
這件事要從海棠休息那天算起,那天中午吃過飯,海棠躺在椅子上休息,旁邊坐著紮拉豐阿。但是海棠睡了一會紮拉豐阿就發現海棠沒呼吸了,他嚇得手腳都是冰涼的,全身二魂六魄似乎丟了,呆了一下上前搖晃海棠,在混亂中想起當初他自己就是被力大的嬤嬤在胸口捶了二下就活的。就對著海棠的胸口捶了幾下,沒一點反應,就在他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時候,海棠突然整個人震了一下,腦袋撞在了扶手上醒了。
海棠似乎不知道這件事,紮拉豐阿當時不敢說,事後貼身衣服都濕透了,立即派人把弘陽叫回來。
然而看著和以往沒有什麼區彆,父子兩個隻能商量著讓太醫來給海棠把脈檢查。
海棠沒懷疑什麼,因為她的身體隻從過年到現在時不時地有太醫登門。
太醫把脈後說是要改方子再加幾味藥就走了,海棠不當回事。
但是弘陽和弘暉他們則是在聽了太醫的話後眉頭緊皺。
太醫的診斷是“心痹”,這種疾病很容易致人猝死。沒太好的治療辦法,隻能喝藥調理,最好每日喝參湯。
但是隨著時間推移,這種病會帶來心絞痛,昏厥,心力衰竭。然而太醫給了一個時間“一般出現這種病症,也就是隻有五年到十年的命數了。”
然後弘暉和弘陽為了要不要告訴海棠實情吵了一架。
弘暉的意思是不說,隻要積
極治療總會好的,如果告訴她了,她那口氣一旦泄了隻怕要糟。
弘陽的意思是告訴她,她的身體狀況她該知道。
兩人吵架後弘暉以勢壓人,警告弘陽不要說,然後派人弄壞了兵部衙門的屋頂,讓海棠回家辦公,減少她的工作量讓她有時間休息,而且在家裡有人照顧,心情也會愉悅一些。
弘陽就除去各種找方子,四處打聽有沒有得這種病的人,加上太醫說得篤定,還要催人趕勇和宮的進度,這都是瞞著海棠做的,所以才會讓海棠覺得他偷感很重。
晚上父子兩個在前院對這一天海棠的狀態嘀嘀咕咕了半天才一起回後院。
吃完飯,海棠對弘陽說:“你留下,我有幾句話問你。”
弘陽快速回憶了一下自己的所作所為,覺得沒露餡,乖巧地在海棠跟前坐下了。
海棠問:“你最近偷偷摸摸都乾什麼了?”
這事兒L剛才父子兩個說過了,弘陽立即說:“哪有偷摸,您看錯了吧。誰在自家偷摸?”
海棠看他反駁得如此義正詞嚴,開始懷疑自己的判斷。她壓低聲音問:“你是不是在外麵偷著養人了?你老實交代,彆逼著我派你去查你的老底兒L。”
弘陽哭笑不得還帶著生氣:“在您眼裡兒L子是這樣的人嗎?現在是什麼時候?國孝一層,家孝又一層,兒L子能做這種事兒L?再說了外邊的女人長得還沒兒L子好看呢,我跟她們勾搭什麼?”
說完很生氣。
海棠覺得自己真的有些老糊塗了,立即說:“行行行,額娘冤枉你了。”
弘陽這才轉怒為喜,母慈子孝地說了一會話,弘陽才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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