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論大門後是不是出口,所有人都提起了鬥誌,就連雇傭兵隊長都勉強提起了精神。
他餘光掃過琴酒的身影,又瞥了眼跟在烏丸蓮耶身邊的伯特父女,心底嗤笑,端起槍指著左邊楓樹下,地板上的大洞道:“我們去這
地板上的大洞從上向下望,能看到下一層,還有木梯能夠直接爬下去;而他說的那邊則是方形空地,沒有木梯,上方是木質天花板,牆壁上有鎖鏈,順著鎖鏈向下,地板的位置空著,能看到數米下還有一處空間。
反正他們隻剩兩個人,就算爬也用不到他們,雇傭兵隊長是一點也不想跟著琴酒再一起走了。
琴酒當然知道他這麼分不過是為了避開自己,他點了幾個鈴木家身手不錯的保鏢,領著他們來到方形空地前,也就在此時,那兩個雇傭兵順著大洞的梯子爬了下去。
琴酒並沒有理會,他伸手抓住鎖鏈滑了下去,那幾個保鏢和他同樣動作,緊跟在他身後踩在了地板上。
身後驟然響起拔刀之聲,幾人心底一凜,立即回頭看去。
隻見兩個武士聞聲回過頭,手中長刀架在身側,迅速朝幾人跑來!
他們伸手抓住鎖鏈企圖快速爬上去,卻沒注意到腳下地板倏然亮起,鎖鏈轉動的聲音傳來,眼見那兩個武士帶著渾身殺意越來越近,地板猛然上升,鋒利的刀刃鏘地砍在了地板上。
地板繼續上升,琴酒幾人重新出現在院落中。
貝爾摩德本來倚靠在牆上等琴酒的信號,誰知他們剛下去又升了上來,發現琴酒的表情冷漠,她眉梢微挑,指尖轉悠著槍,笑道:“怎麼,
琴酒冷冷地瞥她一眼,對眾人道:“
他還沒說完,腳下的地板再次亮起,他和幾個保鏢當著所有人的麵又緩緩降了下去。
貝爾摩德探頭:“原來是升降梯啊。”
即將降到最底下時,琴酒掏出槍,不用他說,鈴木的保鏢也同樣掏出槍,眼前一出現武士的身影,手指立即扣動扳機,砰砰砰的槍聲響成一片,震耳欲聾,等武士起身衝過來,他們早已打完了兩輪子彈,當刀砍在升降梯上時,身體倒地的聲音轟轟接連兩聲。
這次沒有雇傭兵擋在前麵當肉盾,他們完全沒有節省彈夾。
武士隻有兩個,子彈僅僅擋住了一半,剩餘的全部命中,足將他們打成蜂窩。
院落裡的眾人聽到了他們密集的槍聲,等他們一升上來,就投來關切的目光。麵對眾人無聲的詢問,琴酒點了點頭。
他還未說什麼,槍聲與慘叫聲再次響起,不用想都知道是那兩個雇傭兵絕對出事了!
柯南下意識站起來,腳底還未邁動脊背就猛地一僵,他回過頭,發現毛利小五郎正瞪著自己,目光從未有過的嚴厲。
他下意識重新坐了回去。
幸而剛剛不僅僅是他,其餘的黑衣人和保鏢都湊到了大洞邊朝下往,然而隻能看到堆了雜物的下一層,根本看不到發生了什麼。
琴酒幾人又乘了一遍升降梯,上來的時候帶了一枚勾玉,正好能放進門裡。
現在隻剩下一枚勾玉沒有找到了。
伯特眼珠一轉,對女兒使了使眼色,小伯特暗暗對他翻了個白眼,有些親密的湊到烏丸蓮耶身邊,誰知後者竟躲開了,讓她貼了個空。
小伯特麵上不顯,輕聲卻又保證所有人都能聽到:“那群雇傭兵身手不行,我看鈴木伯伯家的保鏢身手就很好,如果有他們幫忙,我們肯定可以拿到最後一枚勾玉,這樣大家就能離開這個鬼地方了。”
烏丸蓮耶並沒有說話,琴酒站在門前回過身,看
向鈴木:“閣下以為呢?”
小伯特目光在烏丸蓮耶和琴酒之間來回打量兩眼,對自己的父親投去疑惑的目光。
鈴木沉吟,方才那幾個雇傭兵的死狀在他腦海中回放,可他也知道,想讓這群黑衣人擋在前麵是不可能的,最好的方式唯有合作一途。
片刻後,他點了點頭。
而那兩個雇傭兵的慘叫聲已經安靜下去了。
等琴酒一行人的身影在大洞處消失,柯南看向毛利,眼底疑惑。
毛利大動作的站起身,繞著楓樹走了一圈,吸引來了半數人的目光後,摩挲著下顎道:“這楓樹果然也是和幻境一體的,這麼半天連一片葉子都沒有掉,那些武士既然在幻境裡,怎麼就和真的一樣呢……”
他嘀嘀咕咕半天,也沒有總結出一個結果來,安室透道:“武士應當和那些狼一樣是特殊造物,幻境是假,這些武士卻是真的。否則的話,難道說我們是集體做了一個夢境,那些人是在夢境中被殺死了麼?”
毛利胡子一翹:“不無可能啊,不是常說人若是在夢中死了,真的會死的麼。”他恍然大悟的啊了一聲,“我明白了!”
伯特高傲地揚起下顎:“你明白什麼了?”
毛利:“我們踏上中間的島嶼就是夢境開始的信號,那這扇門一定是夢境結束的信號!這扇門一打開,我們就能從夢裡醒過來!誒,你們都是什麼表情,電影裡就是這麼演的。”
又在說廢話了。柯南半月眼,隻當剛剛毛利的表現是自己想多了,他又看向大門,眼眸隔著鏡片落在披著頭紗的人身上。
他總覺得門後不像是他們想的那麼簡單。
這處木室十分龐大。房間、長廊、院落、景觀……每一處布置都相當完整,如果單純是被製造出來的幻境,根本不可能這麼詳儘,甚至很多地方對於幻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