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柯很喜歡看著梁清清, 無論什麼角度,什麼時刻。
總是能輕易地沉浸進去,好像永遠不會審美疲勞和膩。
最後兩天三夜的休息時間裡, 梁清清有數過,她被南柯看紅過七次臉。
當然了,也不是她有心想要數這個, 主要是她每紅一次臉就會被南柯推倒一次。
而每一次她都會被折騰得渾身無力。
如此讓人記憶深刻的結果, 梁清清想不記得也很難。
性生活這種東西,對於熱戀中的人來說稍不注意就會擦槍走火,且沉溺其中, 可次數過多, 頻率過高,被動的那一方多少也會有點吃不消。
南柯對此是什麼心情梁清清不是很清楚,反正她自己被推得是有點想逃了。
想逃的想法甚至強烈到她有那麼一丟丟後悔。
——她是不是搬過來得太早了。
然而, 後悔歸後悔, 把後悔說給南柯聽卻是萬萬不敢的。
所以, 內心十分焦灼的她隻能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給她安新門的老板身上。
還好老板不錯,即使不明白她到底為什麼而焦急, 仍是善解人意地在昨天下午把門給她送過去裝上了。
當時, 梁清清站在花點前看著那兩扇新門時, 開心得差點就流下了淚水。
時刻關心著她的情緒的南柯則十分驚奇——為什麼裝個新門就能讓梁清清高興得哭出來?
殊不知, 除了賺錢這第一重任,梁清清的另一部分喜悅是終於可以不用被按在床上了。
給老板結了尾款並目送她們離開以後,站在花店門口的梁清清一分鐘都不願意等, 舉著手機就開始發明天照常營業的聲明, 甚至不忘聯係已經休了好幾天假的小容和左左。
——提醒她們明早準時上班。
站在一旁的南柯看著翹著嘴角發消息、打電話的梁清清, 想了想, 到底還是沒好意思過去打擾她。
一個人默默地走進花店,拿起梁清清常用的那把吸水拖把出來拖地。
吸水拖把晾了很多天沒有用過,棉芯乾得比木頭還硬,毫無拖地經驗的南柯並沒有察覺到這一點。
她自信滿滿地模仿著梁清清拖地時的動作,先用水將棉條衝了一遍,然後拉住拖把杆上三角形的拉手。
毫無懸念,她沒有拉動。
於是南柯又試了一次,並加大了力度……
再然後拖把的拉杆就在她的眼皮子底下斷開了。
要知道,這是花店裡唯一的一把拖把。
明天花店就要開門做生意了,今天肯定是要打掃衛生的,同時也與意味著沒有拖把絕對不行!
南柯深吸一口氣,悄悄放下被她搞壞的拖把,站在洗手間的門口掏出手機先是拍了一張照片,接著點開微信,在三人小群裡囑咐了李婭和任夏要保護好清清以後,準備親自己去斜對麵的超市買新的。
梁清清電話打得專心,在南柯發消息的時間裡就已經回到店裡的櫃台後麵,一邊打著電話一邊記筆記。
南柯轉身看到突然坐在那裡的梁清清時還被嚇了一跳,不過她很快就站在原地整理好了心情,然後輕咳一聲,確認自己沒有引起清清的注意後撒腿就跑,不用五分鐘又拿著兩個新的拖把回來了。
她走進花店時,梁清清已經忙完了,正靠站在櫃台上等她。
南柯看著梁清清認真的表情,積極認錯:“我把拖把弄壞了,剛剛去買了新的。”
梁清清在掛上電話的時候就發現南柯不見了,發現她的拖把壞掉了則是在一分鐘以後。
所以此時看著那倆新拖把,她想了想說:“我腰還是有點酸,要不今天你拖吧?”
南柯點頭:“交給我。”
之後的半個小時裡,梁清清邊耐心地跟在南柯的身後,一點一點的教,五十多平的花店,她愣是讓南柯拖了整整半個小時。
拖乾淨地麵,她又相當冷酷無情地讓南柯擦了所有的架子……
想要試圖把南柯累倒的目的十分明顯。
唯有南柯,像是什麼都沒有察覺到,認真地一件件完成她交代下來活兒。
把花店收拾乾淨,梁清清似是怕這點工作量不夠,又主動提出想要去逛街,在晚飯前硬是拉著南柯整整步行了一個半小時……
晚上回到家洗澡的時候,南柯還傻乎乎地笑著誇獎了梁清清:“清清啊,我發現你買的鞋子就是舒服哎,我今天走了那麼多步腳底都還好好的,都沒有起泡。”
梁清清看著南柯迷人的笑臉,像個幼兒園的老師一樣,笑著哄道:“是哦,不過走了那麼久,多少肯定還是會覺得累的,今晚我們早點睡好不好?”
南柯這兩天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滿足,想到第二天早上清清還要早起去花市,非常善解人意地點了點頭:“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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